朱胜非提高了嗓音,“此中情由,字字珠玑,句句属实,望诸位详查应证,然,你们查不查亦可。”
“这都说的什么话!”
“重点来了,这是他说的:吾有三条件,望众仔细斟酌再答复。”
一骑飞信送到,火漆密封的王伦亲笔信:
兖州军统帅朱提举、及诸文武亲启。
郝思文看得手痒痒,李忠抓耳挠腮,李应对着灯光想印出几个字儿来,“这里面到底写的什么呢?神神秘秘不让我们看见?还是不是兄弟了?”
郝思文叹一息,“可能怕某人嘴太长,胡乱说出去吧。”
“哎!郝将军,你看着我说干嘛!我像是那种到处说嘴的人吗?”
“嗯!”郝思文生怕李忠看不见,用力点了点头!
“嗨!你们!是要挤兑死我啊!我去大郎那一营!”另一寨子的史进负责切断中军大营与南四营的联系。
说走就走,李忠披上袍子去了,李应丢下了书信,“他走了,咱们能不能挑开看看?”
噗“你想什么呢?直接送过去吧,有什么好看的。”
李应又道,“你真的不想知道?”
“想知道,但是不能拆开,李员外,没看出来你是这样的人啊?”
“事关我族人的生死,我当然要细细斟酌,如果正道写了什么不得了的字句,那不害死我了?”
“放心吧,不会的。”
李应盯道,“要不你出去,就当不知道,我偷偷看一眼,重新封上,字写的肯定比正道好。”
“额李员外,让我说你什么好?”郝思文见李应真的、真的想看,就遂了他吧!
两个人像顽童一般挑开封漆,抽出信瓤,啪嗒掉出一条儿纸,李应捡起来观瞧:你们又偷看!
“哈哈”郝思文见之大笑,“正道真是了解咱们啊!”
李应呵呵干笑,“不算什么,是我也能猜出来,让我瞧瞧信上写的什么……”
数十秒后,李应递给了郝思文,十数秒后,面面相觑的二人,“正道写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知道,我都没你念的书多。”
“可你跟他混得久啊!”
“你还跟他认识早呢!”
……
这一封信很快被送到了中军营寨之前,骑兵举着白旗徐徐靠近,然后投标枪送进来,军校捡了送进中军大帐,文武诸官彷徨得看着这封不明之物,贼兵有答复了?
朱胜非拿到手,看看字迹一笑,“王伦的亲笔信,说王伦曾经是贡生,我还真不信,贡生能写出这么烂的字吗?叫人笑掉大牙!根本没念过几天书才对!”(封皮撕坏了,是李应重新写的)
小刀轻轻挑破,嘶“我收回刚才的话,读书肯定有十天以上了,只不过没钱买笔墨练字,都是在沙地上胡画的。”
哈哈哈有几人笑出声,安静的氛围里非常尴尬,肇事者被朱胜非瞪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