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岩将武力灌注在蟒皮鞭子上,迅速地朝头狼的方向扫了过去,然而当头狼的脚步刚刚一挪的时候,她却是立刻松手将蟒皮鞭子丢在一边,飞身扑了上前,要对付这样头脑精明到快要成精的动物,肯定是不能按照常理出牌,而现在白岩是决定要和这头狼来一次赤手空拳的恶战。
显然头狼没有发现白岩是打的这个主意,而当它回过神来的时候,白岩的手已经抓住了它背上极其粗犷的皮毛。容不得它再跑,白岩一把将头狼给提起来,这家伙可真够沉的!而下一刻,白岩却是恶狠狠地将头狼给砸在绿幽幽的草地之上,这一砸却是灌注了满满的武力,是以当头狼被摔到地上的时候,连哀嚎一声来都不及,登时血花和脑花都迸溅出来,染红了白岩的双眸。
再看到自己的头领都被这样“轻飘飘”地砸死了,余下的狼群先是愣了愣,而后那个额上有白色杂毛的狼又一次开始了嚎叫,却没有想到它的这一声嚎叫却是给自己带来的灭顶之灾。本来白岩都还没有注意到它的,这么一叫白岩倒是觉得方才耶律奉的动手是弄错了对象,他应该先将这个惹事的家伙给击毙了再说!
而耶律奉没有做的事情,那么她来做!
当狼嚎落下的时候,便是能够清楚地看到那头狼已经倒在了地上,谁都没有看到白岩是怎么下手的。当下大势已去,那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头领们死去的狼开始四散开来,瞬间跑的无影无踪。
白岩见狼群都跑了,正打算坐下来耶律奉却道:“别坐!”
“为何?”白岩现在正是累的够呛,她很想休息一番。
“那些家伙还在附近监视着我们,等待着复仇的机会,若是你现在露出疲惫的样子,它们会很快卷土重来。”耶律奉道。
“都成精了吧!”白岩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这些还是狼么?”
本来白岩只是在抱怨一番这些狼太过精明,但是落入了耶律奉的耳中却不是这个意思。耶律奉笑了笑:“你还真的猜对了,这些可以说是狼,但也可以说不是。”
“是就是,什么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的?”白岩有些郁闷地看着耶律奉,有时候话就应该清清楚楚地说明白,这样半截话是要作什么。
“按照物种来说,它们的的确确是狼,但是这个环境之下,我们遇上的准确些来说应该是变异了的品种。”耶律奉神秘地说法让白岩有些费解,不过这个时候她的胳膊上传来一阵疼痛,白岩撩开自己衣袖,好深的牙印!
白岩叹了口气:“我真想回去打一阵狂犬疫苗。”
“什么疫苗?”
“呃,这个呀。”白岩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讪讪一笑道:“就是处理伤口的,因为犬科类动物牙齿上有病菌,简单点来说就是会让人像疯了一样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