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我又道：“你最近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离夙：“啊？”

我挠挠脑袋继续道：“因为我看你印堂发黑，头上缭绕的一圈儿黑气……”

离夙：“……滚！”

我凑过去看了看，道：“是真的有啊！”

最后，离夙坦白道：“那是一只鬼的残魂。”

顿了顿他又道：“你还记得在人间的时候，我曾去地府租过一只鬼来代替你么？”

我惊讶：“是她？”

离夙神色古怪的点点头，然后道：“嗯，我在北海给长离当副将的时候，有一次情况极其凶险，她忽然冲过来……我当时不知道她跟着我……不然……我……”

他说着说着，说到最后，语无伦次，我拍拍他的肩，帮他说完剩下的话：“所以她是为了救你，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离夙点头：“我去地府，跟阎王说了说，买下了她，好歹让她不收地府辖制，她现在只是一团残魂，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化形，长离仙君说过，现在只能静养。”

我忽然拍了拍他的肩：“她会回来的，相信我。”

走之前，我又幽幽的叹了一句：“我们招摇山的桃花，终于都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