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高。”
“那有七皇子武功高吗?”
凌声如实说道:“轻功比主子好。”
秦珊羽跳了起来,双手一拍,兴奋道:“我决定拜燕南晚为师。”
凌声如看傻子一样看着她,无言的摇了摇头。
凌声拽着秦珊羽在七月楼前等了约摸一盏茶的时间,就看见燕南晚与薛延回来了,还牵着一个人回来。
“你的银子。”燕南晚将荷包扔向秦珊羽,“看看少没少?”
秦珊羽哪儿还有心思看荷包,一个劲儿的往燕南晚面前冲,凌声扯着她的后衣领,一时间没来得及松手,只听见“刺啦”一声,衣裳从后面裂开,秦珊羽顿在了原地,凌声猛的松开了手,一时间谁也没有防备,秦珊羽摔了个狗吃屎。
“秦小姐,你……”凌声往前走了两步,又急急的转过身,没了话。
燕南晚急忙解开身上的披风盖在秦珊羽身上,弯腰扶起她:“哪里摔疼了?”
秦珊羽傻傻的摇了摇头,顺着燕南晚的手站起身,紧紧的抓着燕南晚的手:“你收我为徒好不好?”
“咳咳咳……咳咳咳……”燕南晚剧烈的咳了起来,“咳咳咳……秦小姐,你该不会是摔傻了吧?”
“咳咳咳……”燕南晚嘴里传来一阵血腥味,瞥了眼走过来的薛延,生生将嘴里的一口血咽了下去。
薛延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来披在燕南晚身上,扫到了秦珊羽还握着燕南晚的手,沉声道:“手松开。”
秦珊羽急忙松开燕南晚的手,背到身后,紧张道:“燕南晚,你没事吧?”
燕南晚摆了摆手,笑了笑,没开口。
“我带你回府,让竹三给你瞧瞧。”薛延望向一侧的凌声,“送秦小姐回皇子府。”
凌声应声,带着秦珊羽走了。
薛延握着燕南晚的手,带着她往燕府的方向去,燕南晚拽了拽他的手,觉得嘴里没有血腥之气了,才开口:“没事,是病了,不要紧,我们还是先去京郊吧!”
“真没事?”薛延担忧的问,“你这病有何办法彻底医治?”
他如今只恨自己对医术一窍不通,只能干着急。
燕南晚笑了笑:“就是冬日里咳两声,不碍事,你就不要瞎操心了。”
薛延面上笑着点头:“那就先去京郊。”心中琢磨着找个时机要仔细问问顾老头她这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
“燕南晚,你就收我为徒吧!”
燕南晚歪坐在风笙院屋里,听着屋外秦珊羽的喊声,头疼得很,望着一旁优哉游哉看春宫图的某人,恨不得一脚将他踢出去:“你让人把她打发走。”
“打发了许久,就是不走。”薛延头也不抬道,眼中含笑,若不是屋外那人整日缠着燕南晚,她也不会烦的整日窝在这屋里,他也没有如此时机能整日与她待在一处。
“你出去与她说,她不是最怕你吗?”
“她天不怕,地不怕,怎会怕我?”
燕南晚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拿过他手里的书:“你去不去?”
“我去了也无用。”薛延摊了摊手,无奈,“这丫头……”他双眸蓦的睁大,看着眼前放大的脸,还有唇上温软的感觉,一时间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