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增林清淡的笑了笑:“父皇说的是。”
皇上望向薛寒牧,道:“让太子妃替十三多看看,京中哪家姑娘配得上十三。”
薛寒牧点头,笑着:“只要十三皇弟开口,儿臣与太子妃定然放在心上。”
薛延跟着,心不在焉,三人说话,他也不插嘴。
皇上目光扫向他时,眼眸一深,而后又藏起眼底的讳莫如深:“老七,想什么呢?”
闻言,薛寒牧与薛增林也望向他。
薛延邪肆的笑着:“儿臣今晚喝多了。”
“七皇弟,今日怎么未见你带着七皇子妃来?”薛寒牧问着。
“七皇子妃?”薛延眉头一皱,问道,“不知太子皇兄说的是臣弟的哪位皇子妃?”
“自然是如今住在皇子府中的秦小姐。”
薛延笑了笑,又望向皇上,掷地有声道:“本皇子的皇子妃只有燕南晚一人。”
“七皇兄这是什么意思?”薛增林好似十分不解,“秦小姐不是你在乾州娶得皇子妃吗?而且你们还……”
“好了,不说了。”皇上打断他的话,脸色不怎么好,“今日除夕,说些高兴的事儿。”
崔公公有眼色的说道:“皇上,今夜您守岁去哪儿?”
“去太后处吧!”皇上望向三人,摆了摆手,“太子与老七都回去,十三陪着朕去太后宫中守岁。”
“儿臣遵旨。”三人齐声道。
薛延脚下步伐走的飞快,薛寒牧规矩的又与皇上说了两句喜庆话,才离开。
宫门口,凌声牵着两匹马等着薛延。
薛延干脆用了轻功,从宫里出来,看见宫门口等着凌声,从他手中牵过马,飞身上马:“不必跟着我了。”
随后,快马扬鞭离开了。
凤兰是昨日才到了京城。
燕府,过年图个热闹,燕南晨特意让厨房做了全府的饭菜,府中的下人们跟着几个主子一起用了晚膳。
用过晚膳后,一家人在一起守岁。
一家人坐在堂屋,屋里火炉子烧的热乎乎的。
燕南晨与凤兰聊着闲话,喝着小酒。
酒香四溢,燕南晚懒懒的斜躺在一边,闻着酒香,有点醉,有点馋,忍不住埋怨道:“你们就瞧着我不能饮酒,专在我面前喝酒。”
燕南晨笑了起来:“不能喝酒,就同爹一起喝茶。”
燕城义听着,对燕南晚招了招手:“过来,陪着爹喝茶。”
“爹爹的茶都是好茶,我也不懂,喝着都是糟蹋了。”她笑着说着,走到燕城义面前。
凤兰温润道:“越发有自知之明了。”
“凤兰都跟着哥哥学坏了。”燕南晚坐在燕城义对面,端起茶壶,又给燕城义添了一杯,埋汰凤兰道,“以前凤兰可不会说我,如今都学着哥哥来开我玩笑了。”
凤兰笑笑不语。
“小姐,七皇子来了。”暮书笑眯眯的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