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晚抬眸,对上他的桃花眼,也笑了起来,笑的温婉又勾人,双手抱着他的腰:“不是你要这样说的吗?”
“把我的话记得挺清楚。”薛延邪肆的笑了起来,“那还记不记得昨日在城门口与你说的话?”
燕南晚想了想,脸红了,急忙摇头,笑呵呵的:“不记得了,不记得了。”
薛延不在意,笑着:“不记得了,我用实际行动告诉你。”
他抱着她往风笙院去,一路上没瞧见一个下人,倒是见了不少簇簇生花的红梅,白雪落在上面,白红相间,即便是在夜里看起来也美的惊心动魄。
“何时载的梅树?”燕南晚问道,她上次来时,也未瞧见。
薛延看了眼一旁的红梅:“好看吗?”
燕南晚点头。
“喜欢就好。”他抱着她步伐不停,继续往前走,“上次你说皇子府里花儿没了,我瞧着正值大雪天,也就红梅能养得活,便找来栽了。等来年春日,我给你重新翻个园子,里面都给你种些花花草草。”
燕南晚猫着嘴笑:“才不要,燕府里有的是。”
“燕府是燕府,皇子府是皇子府,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
“你这丫头,心里清楚得很,还来问我。”
燕南晚笑着,不说话了,脸又往他心口处贴了贴。
进了风笙院,薛延挥散了院子里伺候的下人,抱着她进了屋,屋子也烧着几个火炉子,暖和得很,他将她抱到炉子边,祛祛身上的寒气。
“今夜没想到你会来,饿了吗?”薛延问。
燕南晚摇头:“你想如何处置那个盗贼?”
“你不是有用,还来问我,嗯?”
燕南晚笑嘻嘻道:“果然懂我。”抱着他的脖子,身体微微往上,在他脸上吻了吻,“他轻功比你好,让他去赏雨楼打探消息不错。”
“你倒是学会揶揄我了!”薛延也气,他的武功不差,就连轻功于天下不少人来说是很好的,奈何偏偏碰上了这些盗贼们,轻功就落了下乘,“打不过就跑,你们盗贼还真是无赖。”
“又不是正人君子,怕什么耍无赖。”燕南晚好笑的看他,“要说耍无赖,可没人比得上你。”
“你都如此说了,我不耍无赖岂不是对不起你。”薛延低头吻上她的唇,带着霸道的气势而来,吻的她浑身无力,云里雾里。
在炉子边坐了一会儿,燕南晚浑身暖和了起来,薛延握着她的手,感受她手里的温度,笑了起来,压在她唇边:“祛了寒,该做正事了。”
他早就按耐不住了,方才进来时,她的手冰凉,怕她又染了寒气,忍了半晌,抱着她在炉子边暖和一会儿,感觉到她身子暖和了,才放肆起来。
抱起她,走到床边,将她放在床上,他的身子压上去,纱帐缓缓落下。
“薛延,你轻点……”
“乖,一会儿就好了。”
“你又欺负我……”
薛延额头上的汗珠往下落,滴在她脸上,猛的头埋在她胸前,轻吻着,半晌后道:“想了你一年多了,”
屋外大雪越下越大,天儿又冷了起来,屋内红烛摇曳,是不是传出两声低吼和轻吟,勾的人心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