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晚被他说了羞红了脸,咬紧了牙,愤愤的看着他,不肯出声。
薛延笑着,动作越发放肆起来,猛地一沉,燕南晚喊出了声。
门外的人听着屋里的声音,纷纷低下了头,薛寒牧脸色阴沉,抬起手敲了敲门:“老七,是我!”
“滚!”薛延低吼着,“本皇子正爽着,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见!”
身下动作不停,燕南晚被他折腾的不停喊着,屋外的人听着都红起了脸。
全管家老脸一红,低声劝着:“太子殿下,屋里……屋里就七皇子与皇子妃两人,这也不会……不会有您说的盗贼吧?”
薛寒牧站着不动,眼神死死盯着那扇屋门。
屋里不断传来两人的欢愉声,屋外的人都听不下去了,全管家又催促着:“太子殿下,您看这……”
薛寒牧又默了半晌,才开口:“走!”
太子殿下一走,身后的几人都跟着急匆匆的跑了。
这来听七皇子与皇子妃床笫之事,七皇子若是计较起来,明日的太阳他们不知道还能不能瞧见?
屋外没了声响,屋里两人闹得热火朝天。
薛延也没敢狠折腾燕南晚,听着外头没了声响,又要了她一会儿,便停了下来,趴在她身上,喘着气,温柔的摸了摸她:“累了吧?”
燕南晚本就中了毒,身子乏,又经他这么一折腾,懒得手指都不想动,闭着眼不说话。
薛延笑着看她,低头吻了吻她的身子,将她揽进怀里,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抱着她往后面的温泉池去。
……
第二日,凤兰风尘仆仆的赶到七皇子府,瞧着躺在院子里燕南晚,眉间皱了皱,全管家走在前头,道:“皇子妃,兰公子来了。”
燕南晚睁开眼,瞧着来人,甜甜的笑了起来:“凤兰,你还真来了!”
凤兰看着她,缓步走了过来,仔细瞧了瞧:“伤哪儿了?”
燕南晚笑了笑:“全管家你去忙吧!”
全管家应了声,下去了。
“你坐。”燕南晚指了指一旁的石凳,“伤在了肩膀,毒已经解了,都是些外伤,养两天就好了。”
凤兰坐在石凳上,看她,温润的开口:“与七皇子过得如何?”
“凑合着过呗!”燕南晚笑了笑,随意道。
“别委屈了自己。”
“你放心,我才不会委屈自己。”她笑眯眯的看着他,“我想吃你做的饭菜想念得紧,不如你今儿做点儿?”
“你呀!”凤兰抬起手轻轻敲了敲她的头,“小馋猫。”
燕南晚捂着头,嗔怪着:“打了我可要补偿我。”立马对外喊着暮书。
“小姐。”
“带兰公子去皇子府厨房。”
暮书看了看刚坐下没多久的凤兰,撇了撇嘴,想着小姐真是越发不近人情了,瞧瞧人家兰公子刚来,就让人去厨房。
燕南晚瞅着她半晌不动,踢了她一脚:“还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