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龙哪敢开口反驳,而且高寒说的确实合理。
“本来我揍了他们这件事就算是扯平了,你过来之后又对我出手了,这是不是没有道理?”
“是!所以我答应你,不会找这家店的麻烦!”
“呵呵,从头到尾这件事就和这家店扯不上关系,是你手下不长眼在这家店里惹了我,然后我在这家店里揍了他们。怎么?你是觉得他们挨打是这店的风水克他们?”
高寒直接把问题丢到了那群已经昏迷的混混身上,只字不提自己是打抱不平。
高寒这么一说,狂龙也是觉得这家店有点冤了。
“那你现在想要什么?钱吗?”
“我对钱不感兴趣,倒是你,我现在挺感兴趣的!”
狂龙闻言菊花一紧。
“你的表情很失礼啊!我是对你的受伤快速愈合的体质感兴趣!说说吧!”
高寒敲了敲狂龙的头,自己可不是gay。
狂龙闻言整个人放松了下来,不是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就行!
只是想到自己的体质,狂龙的表情有些犹豫。
“庆幸你是华夏人吧,否则我一定不是让你说说看,而是把你切片了来研究!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说,那我就有理由把你切片了,你是喜欢薄片还是厚片?”
高寒微笑道,言语中满是威胁。
“说实话,我并不清楚我这体质的由来,所以我才在犹豫。”
“没关系,你说你知道的,我来分析。”
高寒从怀里摸出法冠来给自己戴好。
“我不清楚我体质的由来是因为我的记忆是残缺的,我的记忆最开始的地方,是在的一家研究所”
狂龙缓缓说出了自己的身世。
距今差不多二十年,狂龙在一个培育槽内睁开了眼。
入眼是一群金发碧眼的老外在兴奋的欢呼。
似乎狂龙睁开眼是一间很值得开心的事。
随后的每天,狂龙接受着各种器械的检查和研究,有很多项目很痛苦。
但即便很痛苦,狂龙却根本无法反抗,每天都有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员给他扎一针抑制剂,他只能每天跟个软脚虾一样任人摆布。
这样的生活差不多维持了半年,直到有一次狂龙要被转移到另一处研究所。
押送人员的一时疏忽,被狂龙把他身上的手铐钥匙给偷走了。
随后,趁着有人来给他打抑制剂时,狂龙解开了手铐,抬手就把那援救人员给杀了。
打抑制剂时是他体内残余抑制剂效力最低的时候,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