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我爹的鲑鱼。”冯函羽又要亲昵,又被拦了下来。
“我想吃!”幽月撒了个娇。
“那是我爹放养的,没他命令谁也不能吃。”冯函羽还是醉醺醺的。
“可是……”幽月故作为难了一会儿,“你那个原配的夫人怎么能去钓鱼啊!”
冯函羽寻思了半晌,哪个是他原配夫人,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张笑脸,“什么?杜晴初她……她去钓鱼了?”
“是啊……”幽月嘟着嘴,表示埋怨,“就许她钓,不许我吃。”
正憋着一肚子火没处撒,这倒是提醒了他。他猛地站起来,“我去收拾她!”
“大少爷您别冲动嘛!”幽月故作说情,其实巴不得他去西厢房搞个大动静,这样一来,根本没有下毒的必要了。
冯函羽摇摇晃晃地走下台阶,几个丫鬟扶了一下,他把她们支开,然后蹒跚到西厢房门前,用力捶门,“开门!开门!”
“怎么了……”里面传来迷迷糊糊的声音,流川早已睡着了。
“叫你开就开!”冯函羽捶门不解气,又上脚踹了一脚,震得门框“哗哗”作响。
再上一脚时,门已经开了,闪了他一个趔趄,直接砸进流川怀里。
“你们谁也别管,伺候夫人我洗漱。”幽月看势是不必自己多事了,只等着一会儿哭喊声结束,大少爷回正房来与她共寝,笑了笑,转身回了屋子。
红艳看着一脸茫然的流川,皱一下眉头,转身跟了进去。
“大少爷,您这是要干什么?”流川费力地把他撑起来。
“干什么?”冯函羽怒视着她,道,“你今天去偷了我爹养的鲑鱼,竟然敢问我干什么?”
“啊?”流川瞟了眼正房,“你那新夫人告诉你的?”
“老子今天得好好教训你一顿!”冯函羽说着把门合上,又回过身来,指着流川,猛扑了上去,流川有些猝不及防,向后踉跄了几步,倒进了床帐子里。
“大少爷你干什么呀!”流川惊叫道。
“好好教训你!让你给我不老实!”冯函羽抓住她的上襦,用力一撕,另一只手又扯去了下裙,整个人都压了上去,“老子今天非弄死你!”
“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