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杜晴初刚想争辩,杜明德不容僭越地开口了。“你母亲担心你,你回园子歇着去吧!”
“是……”杜晴初应声站起,行了礼,退了去。
芷香对着这拆开的包袱盯了许久,似是口水都落了下来。
“大小姐,这么多宝贝……你怎么知道……”
“这个给你,还有这个……”流川忙着分赃,忘了自己还在演戏。
“等等,”芷香抓住她送来翡翠玉镯的手,“你是流川吧……”
“恩?”流川抬头看她一眼,忙低下头去,“说什么呢?”
“别装了,我都看出来了!”芷香别过脸,仰起头道,“大小姐才没你这么贪财呢!”
“哈哈……哈哈……”流川干笑着,抽回手去,“不要拉倒!”
“哎……谁说我不要的!”芷香忙夺回手里,自己戴到手上试了又试,笑容灿烂,“我就知道,你混好了绝不会把我给忘了!”
“那当然了!”流川挑出一块儿月白色的美玉,左右端详着,“这个东西太漂亮了,要送给大小姐。”
“要送我什么呀?”突然一个声音从门口传进来。
流川猛地转过身来,露出满脸激动之色。
“大小姐!”
“流川!”
虽然每天都在用彼此的身体生活,但见到一面还真不容易。
流川抱着杜晴初,热泪盈眶。杜晴初的泪水已经抑制不住地滴落下来。
“流川,你受苦了。”
“没有。”
“都怪我太自私了。”
“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流川帮她拭泪,然后把那块儿美玉递到她面前,“这是送你的。”
“母亲,”家宴刚散,杜玄追上朝青竹园走的姚夫人母女。
“我儿还有事吗?”姚夫人停下步子,等他靠近,问道。
杜玄又靠近几步,贴着姚夫人耳朵道:“刚刚有人传话回来,说杜晴初根本就不是回家来参加家宴的!”
“那是……”
“她被冯函羽给休了!”
“什么?”姚夫人和杜晴晚异口同声,也不知是喜还是忧。
“千真万确,她是觉着丢人没敢在家宴上说,怕让我们笑话。”杜玄道。
姚夫人冷哼一声,“这种事这么丢人,我们自然要好好宣扬一番,让她连跟我们同去洛阳的脸都丢了。”
“母亲,这……”杜晴晚略微踟蹰,“她都威胁不到我了。”
“傻丫头,母亲是打心眼里厌恶她这个人,只有她不存在,娘才过得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