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洛义坤的目的是绑人不撕票,我的目的就是永绝后患!”
女人的目光太过狠戾,绕是在刀尖上舔血的刀疤男都忍不住感到阴森,只是面前金灿灿发光的钞票,容不得他考虑其他。
大概是这个大胆的要求是出自一个看起来柔弱不能自理的妇人,刀疤男怔愣之余不由说出一句极其不符合他身份的蠢话,“这可是犯法的。”
闻言,陈梅眼唇笑了起来,仿佛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几秒后才收回笑容,目光带着好暇以整。
“难道这不就是你的工作吗?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你可能不知道,那个孩子虽然只有五岁,可智商可不止五岁,你要绑她一定要费不少心思,就是到了哪里她都有办法跑出来,洛希可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若是知道是你绑了她的宝贝女儿,你确定你还有活路?”
陈梅装作不经意的和他科普,“与其将她买了去,还不如一劳永逸,也省得留下一个隐患给日后添麻烦,你身后又不止这一条人命,我这也是为了洛义坤好。”
“你说呢?”陈梅看着刀疤男,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
那笑容让人不寒而栗,刀疤男终于明白了那句古话:“这个世界上最不能惹得就是女人。”
尤其是豪门贵女,没有什么是她们这些人做不出来的,因为她们太习惯用金钱去买卖和衡量一切东西,哪怕是生命她们也没有放在眼里。
可细想下来又不免觉得她说的话确实有道理,刀疤男思考一阵,随即应下来,像他们这些刀尖上舔血的人,眼里只要报酬,所以他只不过是做这一件事就能得到两份报酬,何乐而不为呢?
“好,我答应你。”
达到目的,陈梅舒心一笑,却不知道自己这个笑容有多么扭曲和狰狞。
两人很快说完一切,佣人带着刀疤男从后门离开,陈梅没有动,坐在那里等了一会,十分钟后才完全散去身上内股劣质又呛人的烟味儿,随即才绕着走回客厅。
刚进门便看到坐在客厅里看报纸的洛义坤,脸上没什么表情,见她进来也只是微微抬起眼睛看她一眼。
“今天又输了多少?”
陈梅柔柔笑笑,将自己的手包交给佣人,走过去环上洛义坤的手臂,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从善如流的试探。
“今天没输,老公,今天家里来了什么人吗?我听佣人说你书房好久。”
洛义坤拿着报纸的手一抖,捏着她的下巴将她脸抬起来,目光犀利。
“你敢管到我的头上来?”
洛义坤最记恨的就是别人对他的事情指手画脚,他要做全家的主人,陈梅的试探无疑是在挑战他的威望。
“我错了,老公,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陈梅赶紧道歉,生怕洛义坤又发疯。
冷哼一声,洛义坤松开手警告:“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有下次!”
陈梅点头如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