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执年叹了口气,为自己苦逼的人生点根蜡。
果然,一踏进别墅,扑面而来的压抑气氛,面无表情的黑衣保镖行色匆匆,大厅的茶几没了,沙发歪了一点,别墅的佣人正在收拾残骸,动作尽量放轻,大气不敢喘。
骆执年脚步不停往自己房间走,心中思量着待会儿该怎么应对喜怒无常的霍大佬,刚站上二楼的玄关处,迎面就撞上脚步匆匆从三楼下来的司弦。
骆执年一愣,点了点头就要错身走开,忽然被人抓住胳膊,骆执年一惊,条件反射就要抡开,还好在最后关头忍了下来。
“什么事?”骆执年问。
司弦不说话,一个劲只盯着他的脸瞅,瞅的骆执年心里毛毛的,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你来。”司弦拽着骆执年就往三楼走。
骆执年心里骂娘,磕磕绊绊跟上他的步伐,“出什么事了?”
司弦拽着骆执年在一扇房门前停下,压低声音说:“二爷心情不好,你进去哄哄。”
what?骆执年黑人问号脸,兄台你莫不是在开玩笑?
“不。”骆执年拒绝。
往正突突喷火的火炮口撞,他骆执年是有多少胆子?
然而司弦压根儿就不给他拒绝的机会,骆执年要跑,他就紧紧抓住,怕暴露自身精神力,骆执年也不敢使太大劲儿,只能眼睁睁看着司弦咚咚咚敲了三下门。
骆执年:“……”操!
门里没有反应,司弦锲而不舍的又敲了三下。
骆执年咬牙微笑:“……我记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