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肯定的男人兴奋不已,不由脱口而出脑海里的名字,“娜娜~给我!”
一盆凉水将浑身点了浴火的蓬生泼醒,浑身战栗语气冰冷的说道,“你叫我什么?”
“娜娜~娜娜~”被控制的男人根本没有发现身下女人那张绝望的脸。
回过神来的蓬生冷哼一声,嘲讽的勾起嘴角,终于明白那女人刚才为何要露出那般不屑的样子。
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到了顶峰的男人哪里肯让她临阵脱逃,抬起一只大手将女人的双手抓住,举在头顶。
蓬生发了疯似的谩骂着,多难听的话都被吐了出来。
男人却丝毫不受影响,“真吵!”
随后另一只手将女子的嘴捂住,蓬生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男人又在她身上亲吻了一遍,随后一个挺身,嘴里发出天籁之音。
身下的人儿早已哭得泣不成声,唇瓣被牙齿咬破了皮,留了好多血。
喝了药的傅何饶打了鸡血似的直到天明才累得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他前脚睡下,蓬生后脚便被疼醒了。
她咬着牙关用尽全力将身上的男人推在一边,就这一个动作就让她满头大汗,全身上下像被马车碾过一般。
在床上休息片刻后,慢慢的一点点的挪下床,望着镜子里浑身没有一处完好肌肤的自己,蓬生又一次留下了绝望的眼泪。
这些都是男人喊着别人的名字留在自己身上的。
他怕面对床上的男人,怕面对竹园里的那个女人,更怕府里的下人的指指点点。
她必须在所有人出现之前离开这里!
可是去哪儿呢?风庭国之大恐怕只有星河村才是容身之地,可眼下自己没有任何能去回去。
对了!皇后!
她忽然想起李婉儿,心里头一个妙计浮出脑海,或许这事只有身为皇后的李婉儿才能帮到自己。
快速穿上衣服,将自己包裹严实,随后在窗边找到男人的笔墨,留下一封和离书便从后门离开。
等到男人清醒过来时,已是黄昏时分。
过度消耗体力的傅何饶浑身无力,头痛欲裂,看着床上一片狼藉的场景,昨夜的疯狂猛然回荡在脑海。
“啊——”
他撕心裂肺的惨叫着,胡乱抓起掉在地上的衣物套在身上,推开门跑了出去。
正在院子里沏茶水的拂绿见到他时,震惊的瞪大双眼。
“王爷?”
傅何饶急切的跑过去,“蓬生呢?有没有见到她?”
王妃?难道没在屋里?
她摇摇头,“奴婢一直在院子里待着,没看见王妃出来啊~”
傅何饶急得又转身回了屋,上下打量着房间的结构,翻翻衣柜,翻翻箱子,只要能藏人的地方他都翻了个遍。
结果依旧没能找到女子,他懊恼的一拳打在桌上,余光看见桌上的一封信。
既然你心中已有别得女人,那你我二人的情分便就此结束,从此你我桥归桥路归路,两不相欠用不来往!
这是要与自己和离是吗?
愤怒的将信撕得粉碎,“我绝不会放你走的,你注定是我傅何饶的女人!”
随后飞速来到前院,路上不巧遇到了正在乘凉的某个人。
“王爷~”美迪娜扔掉手里的糕点兴奋的跑过去。
此刻的男人被愤怒控制了大脑,面前的女人让她无比痛恨,若不是她,他与蓬生也不会如此。
“嘭——”
傅何饶只用了三成力度便将她甩飞数米,整个身子砸在假山上,随即又跌落在地上。
胸口一阵血气上涌,她一个没忍住,“噗”地喷涌而出,染红一片前襟,就连面前也扬起一片血雾。
身上的痛感使得她面目狰狞,躺在地上颤巍巍的伸出手来说道:“王爷……王……”
话还未说完,人便晕了过去。
傅何饶看也没多看一眼,甩手离开。
不多时从王府里出来一些人,他们被分成几对,个个脸上紧绷着,大气不敢出一句。
“王妃应该走不远就在这附近,你们要好生给我找,不要放过每一个地方,听见没有!”
“听到了!”
张管家挥挥手示意大家出发,随后也跟着他们一同找寻。
一连找了几日依旧没有任何收获,他们又将搜寻地方扩大数倍。
傅何饶几乎每天不吃不喝,每夜只睡一个时辰,找不到蓬生他就没法安稳的睡觉。
“王爷,全京城都找过了,没有发现王妃的踪迹,王妃该不会是回星河村了吧?”
傅何饶胡子拉碴,脸颊凹陷,整个人看上去死气沉沉的。
“不会的,她那么笨,不可能一个人回去。”
可是会在哪儿呢?
这些天甚至出动了官兵,可是还是半个影子都瞧不见。
傅何饶哀伤的望着天空飞过的鸟儿,皱起了眉头似乎在思索什么,突然睁大了双眼,张大了嘴,好象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惊呼一声,“马上进宫!”
随后便像脱了疆的野马,飞奔离开。
身后的丘蒙带着疑惑,火速跑到马厩里去将马牵出来,傅何饶直接跨上马背,扬起马鞭狠狠抽打马屁股,马吃痛惨叫出声,提前前蹄冲了出去。
一路上它都高高地扬着脖子,伸长身腰,四只蹄子像不沾地似的,快得像阵风。
不出片刻,红砖绿瓦的宏伟建筑出现在眼前,他极速的勒住马。
“吁——”
马儿得到命令,停止脚步,傅何饶便翻身下了马,跑进皇宫。
御花园内。
蓬生正满面红润的与李婉儿观赏着美艳的鲜花,凉亭中摆满了水果点心,一群舞姬正随着音乐在花丛中翩翩起舞。
“娘娘,骏南王求见。”
李婉儿听后并不急着说话,反而将目光投向身边的女子,“这人你是见还是不见。”
蓬生抿着娇唇,纠结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