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亦雪家的别墅很大,可是大部分时候都只有她一个住这里。她的爷爷是部队的高级高级将领,常年待在部队,很少回来。奶奶去世多年。父母在她年幼的时候并离婚了,离婚后没有多久,父亲就失踪了。
诸葛霁在这偌大的别墅里,游荡了一天,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让人压抑无比的实验所。只是,花亦雪怕诸葛霁节外生枝,不肯让花亦雪出去。哪怕诸葛霁信誓旦旦的保证,整个上海乃至整个中国的摄像头现在怕也无法通过人脸识别系统找到他。因为他做了个小病毒,让所有的人脸识别系统都无法识别他。但是,花亦雪依然不放心,强制把他给关在了家里,还让诸葛霁做了个假的出境记录。
百无聊赖的情况下,诸葛霁又做了个类似的小病毒,让花亦雪的面孔也无法被识别。然后,他又黑了彩票中心的系统,将下期的中奖号码改成了方熊买的那张彩票号码。整完这些,诸葛霁还是觉得无聊,钻进了花亦雪的房间,一股淡淡的女子清香。诸葛霁怪叫一声,将自己整个给砸到了花亦雪的大床上。
大概半个小时后,别墅的大门打了开来,一个身影溜了进来,直奔花亦雪的房间。薛家和花家算是世交,薛若月小的时候就喜欢跟着比她大三岁的花亦雪后面玩。作为独生女的花亦雪,从小还缺失父母关爱的她,也挺喜欢这个乖巧可人的小妹妹,甚至还给了把钥匙给薛若月。只是,最近这丫头情窦初开,但是喜欢的不是某个帅哥,而是死活缠着花亦雪,要嫁给花亦雪,搞的花亦雪哭笑不得。
薛若月进房间后,见窗帘捂得严严实实,空调还开着,被子也摊开在,看样子里面还有人。她兴奋的怪叫一声,踢掉自己的鞋子,从脚头钻了进去。
诸葛霁正捂着被子做着春梦,恍惚间感觉一个娇软的身躯伏在自己的胸前,在往上拱。诸葛霁一只大手并毫不客气捏在了这柔软的臀瓣上。
薛若月在黑暗中,兴奋的抓着“亦雪姐”的身子往上爬,感觉今天“亦雪姐”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当那只怪手抓住自己屁股的时候,不自觉的嘤咛一声,不禁面红耳赤。她的双手已经摸到“亦雪姐”胸口的位置,只是,预料中的高耸柔软并没有,而是两块硬邦邦的肌肉块,顿时清醒过来。她用手猛的抖开被子。当诸葛霁那留着口水的猥琐笑脸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她差点晕过去了。
“啊,死流氓!”
一百二十分贝的尖叫声差点把诸葛霁的耳膜都给震破了。这还没完,刚睁开眼睛的诸葛霁,还没有反应过来,薛若月的一巴掌就扇过来了。
“啊!”
诸葛霁随即也惨叫一声,也清醒了过来,只是对于为什么薛若月会压在自己身上,他是怎么也想不明白,难道是多重梦境?还没有醒来?也不对啊,自己的春梦对象是花亦雪啊,怎么换人了呢。
两人对视了小片刻,终于意识到先结束这个极度不雅观的姿势。只是越急越乱,两个人都是和衣钻进被子里的。诸葛霁的衣服上不巧的有很多金属装饰扣子,更不巧的是薛若月穿的她最爱的连衣裙,两个人一挣扎,衣服成功的搅到了一起。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看见两个家伙在自己的房间,在自己的床上压在了一起,花亦雪的脸上由红转黑,又由黑转红
夜幕降临,金茂大厦外墙被绚烂的投影灯照的明丽华彩。但是,里面的办公室的灯光却是大部分已经熄灭了。只有三十五层,还是灯火通明,除了走道里几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有规律的在走动,办公室里全部是空无一人。只有一个地方是例外的,那就是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