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惊在公交车上,玩着手机上的开心消消乐,听着伤感的情歌。
忽然间,公交车上涌进来一大批农民工,让本来宽敞的公交车,一时间变得拥挤不堪。
其实,也没有上来多少人也就七八个人的样子,但是他们背着大包小包,并不是随处可见的女士包包,或者说双肩背包,而是一只又一只大麻袋。
“搞莫斯哟,下辆车再上不行哟,非得那么拥挤。”
农民工们尴尬地一笑,陪笑道:“在俺们农村,一只拖拉机能坐十几个人呢,也就巴掌大的地儿,也没人说拥挤,到了目的地就行了,城里人就是娇贵。”
“哼哼……”
那年轻女士抱着自己的包,瞅向窗外,不想再在这几个人身上浪费口舌,也不想再看到他们。
陈惊抓住扶手,这样的场景,也不是第一次见了,陈家餐馆有一辆拖拉机,正如那位农民工说的那样,一次可以拉十几个人。
很小的时候,陈惊也遭受过这样的白眼,不过每次自己想要出手,却都被母亲严厉阻止了。
“回去给你买玩具。”母亲总是以这样或那样的理由,不让陈惊这种受辱的心情释放出去。
但今天,“嘿嘿嘿……”
陈惊装作无事的靠近了那女人,眼神游离,不知在想着什么。
最终,裤兜里落下一枚硬币,陈惊惊讶道:“女士,这是你掉的一块钱钢镚吧?”
“啊?我的?我没掉钱啊”
女士弯腰,在陈惊的裤腿边看到一枚硬币,弯下腰捡了起来,擦了擦硬币上的灰尘,笑道:“没错,真是我的,谢谢你啊。”
也就在这名女士弯腰的刹那,陈惊眼疾手快的在这女士的背后贴了一张纸条,上面画了一个图案:“乌龟、王八、蛋。”
三个小小的简笔画,组成一个图案,从上到下,所引发的意思就很明显了。
“乌龟王八蛋!”
而且,在乌龟的头顶,还有一个回转的箭头。
只不过,这一切都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除了……
“喂!你不就是陈惊吗?”
“你是我儿子的同学,忘记我了?”
陈惊愣了一下,才发现是孙知书的父亲,上下观察了一番,看到他的手里拿着一把铁锹。
“伯父,你拿着铁锹是要做什么?”
陈惊询问道。
“哎呀,这件事情啊……”孙商握紧了铁锹,也不见外,注视着陈惊,说道:“我这是要给人办婚礼去了?”
“婚礼??”
陈惊再次端详着孙知书的父亲,他蓬头垢面,拿着一把铁锹,实在想不出这样一幅装扮,怎么好意思去参加婚礼。
看到陈惊的疑惑,孙商笑着上前道:“!”
“!!!”
一声已经脱口而出,陈惊感受到了其他人的注目礼,尴尬的解释道:“我明天要大婚!哈哈哈。”
尴尬又不失礼貌的挠挠头。
孙商再次贴近陈惊的耳边,说道:“你也不会那么迂腐吧,认为挖坟就会遭到诅咒?”
“当然不会了,这都新世纪了,不过我听说,地下都很危险,二氧化碳比氧气密度大,长时间呆在地底,有可能就像烧炭自杀那样,在二氧化碳之中,无声无息地死亡。”
“我上次就着了二氧化碳的道儿,不过,这才我早有准备。”孙商拍了拍背上的黑管道:“这是塑料引水管,可以用来朝地面呼吸。”
“很好。”陈惊微笑道。
孙商拍拍陈惊的肩膀。
“你就跟我那儿子不一样,他们那母子俩封fj迷信的思想非常严重,我跟他们说我去老家倒卖月饼去了,不然他们都不让我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