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上的新娘(1)(2 / 2)

芦雅在我前面调皮的走着,她手里摇晃着刚才赶鱼的木条,粉嫩的脚丫不时在溪中踢起水花。不难看出,这丫头还一副刚才捉鱼的兴奋劲儿。

我抱着装有鳟鱼的木筐,跟在她后面,看着她狭长的脊背,高挑的身段。她比伊凉小三岁,胸脯和屁股远没有伊凉的成熟饱满,但芦雅的个儿头却直逼伊凉,已长得很高。

我问芦雅:你会唱歌吗?她突然放慢了走路的速度,说:会,但是不给你听。

我问芦雅为什么不唱给我听。芦雅说:是唱给情郎的歌儿,我妈妈教会我的。

原来她的天真里还掩藏着少女的羞怯,她提到了她的妈妈,这让我想起了小镇,想起以前的小酒馆,想起裁缝店里那个丰满的女人,也想起烧杀村子的恶徒。

我对芦雅说:你唱吧,就把我当作你的情郎。芦雅停住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慢吞吞的说:你是伊凉的情郎,要她唱给你听。

看到她突然变得拘谨,一定是回忆起家乡的事情,回忆起苦难的母亲和自己的身世。

那我是你什么人?我突然严肃地问到。她有点不知所措,我仿佛又看到她过去的影子,那个在我阁楼瑟缩的女孩。

你是主人,我妈妈把我给了你。她以为自己刚才的活泼惹怒了我,就开始有了点慌乱。我继续和她说:主人?我要是现在让你脱光衣服跟我睡觉呢?芦雅头垂得更低,她的身体有些瑟瑟发颤。

说话。我稍带力气的问他。我,我,我会很怕。她声音有些沙哑。怕也要睡,现在就睡,快脱。我又重复了一句。

芦雅慢慢抬起哆嗦的手,放到领口踟蹰着解扣子,泪水在她大眼睛里开始打圈圈,那长长的睫毛扑朔着。

傻丫头,鳟鱼要是干死,咱们就白忙乎了,快走吧。说完,我抱着木筐先走了起来。等芦雅缓过神儿,我已经走了十多步,身后的溪水中啪嗒啪嗒地响起,芦雅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