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跟过来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我现在要去确认一件事儿!
姬乎话音刚落,便提劲儿消失在了院中,乔知看着他转瞬离开的身影,转过身,折向了另一个方向。
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倒是直接的很,赶到这儿人来堵我。
姬乎走了,王瑞索性另一只手抓了一把黑子,自己用左手和右手对弈。
他的抱怨中带着笑,似乎是一个撒娇的孩子,但阴浔显然不吃这一套,少来,我师父这人我知道,你要是不犯他,他一点事儿都没,但你要是得罪了她一点点,她便睚眦必报,作为一个病人,你是不是应该有你需要单独承担的部分?
阴浔,你瞧瞧你,把你师父说的多么厉害,少框我,我见过他,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就他那样的能成什么气候,也就是你在这里危言耸听,如果不是有一个风冥涧少尊主的名头,她又算得了什么?
算得了什么?
阴浔心里直觉王瑞的话十分可笑,他难道就没有想象过,他身上的伤每一次堵在要好的时候,每每要好了,可身上的病情就越来越严重,这事儿,他难道就没有想过为什么么?
我师父的事儿,我不跟你争论,我只想知道,为什么,堂堂紫衣侯,竟然会出现在大夏二王爷的府上,你别想一句话就大发我。
阴浔淡淡问道,同王瑞合作,只是一次十分偶然的机会,可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王瑞在南宫焱满世界找他的时候,出现在上京城,出现在姬乎的府上,并不若表面上要看好病的患者模样。
这个么,秘密,倒是太子爷跟我说您要来这儿的话,我便不用向上次一样,被您的师傅奚落了,虽然她也没有讨到什么便宜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