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既帮着谨世子找寻背后制造令牌的人,看来市井传言不假,容家和谨世子府早已联手。他莞尔一笑,并没有被揭穿的尴尬。
张老对政局也有兴趣?靳方言浅笑。
偶尔听人谈起,岔了一耳朵罢了。张老摆了摆手,又道,靳家主,你是想问我谁让我刻的令牌么?
张老,你也知道靳某是做什么,规矩我懂,自不会叫张老为难。靳方言摇头,他将手中颗粒物搁到张老的手中,我只是想知道,张老做这令牌的原材料是什么。
靳家主既然让人查过黑市,那么我买过什么,用过什么,靳家主不是很清楚么?
金银玉器在大夏虽然允许私人买卖,但加工雕刻,必须由店铺出面购入材料,私人在市场上是买不到金银加工的原料的,自然,黑市除外。
张老隐匿多年,能请得动张老出山的,必然不是一般的人物,可张老你是不是也该为了狗儿考虑考虑?
张老几步逼近靳方言的身侧,你什么意思?
张老,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多少人看着你,上京城背地里又有多少的风云暗涌,我靳家虽不插手朝堂之事,但容家拜托之事,即使我有心想瞒,怕也不过三两日,如今盯着张老的有多少人,太子宫、容家、谨世子府,还有其他想要巴结的朝臣,若您落在他们的手里,怕是见不得比我光彩多少,幼子无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