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流觞对主子的了解,那是你翻越不了的一座高山!
桃花跟着唐淼久了,说话风格跟唐淼也有些像。
流觞看了桃花一眼,伸手响亮的同他击掌,他侧了脸,毫不客气的冲流雨道,你说主子都降级了,你还想跟主子一个备份,胆儿可真大!
你们你们
流雨气得直接拉着白莲的手出门,我们走!
他算是明白了,这主子和心腹完全是一个脾性,都是喜欢欺负人的主儿!
流觞,你说流雨为什么突然来了?桃花将账册收到柜台里,换了个一本正经的模样。
大概
流觞右手不在然的握拳,他看着已经空落落的大门失神良久。
大概是有什么活计,或者是替尊主来传话的吧。他再转身,面上恢复如常,不是说约了人谈翻新的事情么?
对啊,人怎么还没来?
桃花疑惑间已经抬步走出柜台,他径直走到屋外,嘴里还嘀咕着,这人怎么还没到呢,不是说好了申时来的么,这都过了一刻又一盏茶了。
流觞见桃花背对着自己,他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黑色的彼岸花令他眼眸深处变得更加的灰败,心中隐隐泛着不安。
谨世子府
夜色正浓,院内起了风,吹得竹影横动。
姬若离一人坐于石凳上,任由暖风沥干自己潮湿的墨发。
他手边搁着两盏茶,一手撑着下巴,垂着双眸,不知是在等人,还是暖风熏人,已经不自觉的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