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剑锋想了半天：“那你这商业逻辑是什么？钱多了撑的难受？”

他真想不明白，一个人为什么要做亏本生意。

他见过花钱如流水的公主少爷，石油国家不把钱当钱的富豪亲王，但就是没见过做亏本生意的。

吴锋笑道：“也不是这么说，用我的话来说，这叫东风不亮西方亮，两条腿走路。”

龙剑锋想了想：“你的意思，用硬件投入去支持软件发展？”

吴锋手上还有之家、开心农场，有刚刚起步的未来泡泡，这些他都知道，江山也都给他介绍了。

他是留学生，知道网络的力量，他猜出来吴锋大概打什么主意了。

只是他还是不明白，这里面究竟有多少利可图，值得吴锋用两个亿的投入去做。

吴锋一竖大拇指：“龙总果然是聪明人。”

龙剑锋是第一个他说一句话就明白他用意的人，见多了世面确实有好处，这不能否认。

龙剑锋又笑了：“请恕我直言，你用两个亿的投入去拉动几个小游戏小软件，从财务回报上看，这是不是有些得不偿失？”

吴锋反问道：“你觉得我手上这几个小软件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龙剑锋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吴锋，再看了看饭店的装修和风格，又有意无意的透过玻璃隔断看了看门外云城的天空，目光还在吴锋停放在门前的奥迪车上停留了一会。

这些，都是他参考的信息点。

龙剑锋很是认真的想了

半天，很是认真的回答：“几十万？”

他知道有些大游戏的产出惊人，但不认为一个简单的之家和开心农场能赚多少钱。

之家他还多看了一眼，他喜欢直接在输入，不喜欢用之家。

开心农场他刚打开就关了，连多停留一秒都嫌多。

吴锋笑了：“我现在一个月，”他指了指门外停着的龙剑锋的车，“像你这样的车也能赚个三五部吧。”

龙剑锋都有些吃惊：“有这么多？”

他不是震惊钱的数量和力量，而是惊讶小软件也能这么赚钱。

吴锋解释道：“你不要小看了这种小网站，赚起钱来还是很厉害的，而且悄没声息的。我就是想通过控制硬件的方式，最快速的最直接的占领大部分人的桌面，建立排他性的护城河，这样等到敌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成定局。”

龙剑锋听到这里，收起了小视的心，他不解的道：“你现在想做的是即时通讯，我没说错吧？”

吴锋笑着卖了个关子：“没错，但又不仅仅是即时通讯。”

如果仅仅是即时通讯，他肯定不会花这么大的力气花这么多的钱，但想着未来会上各种各样的软件，那硬件的投入就显得势在必行。

这是一个草莽的时代，可以打擦边球，比如说不可删除的软件，比如说弹窗，比如说建立起优势后的二选一。

他未必用二选一来打击对手，但要防备某些人用二选一来

打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