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棉农,除了那些与夏云初比较相熟的以外,都面面相觑,觉得谁说的都有道理,也不知道该听信谁的了。
富老二气得脸色铁青,可是他胡搅蛮缠可以,你若是让他说出一个所以然来,他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顾寒衣原本想要站出来,为夏云初说话,却被夏云初一把给拉住了。
夏云初冲他摇了摇头,勾起唇角一笑,冷冷地说道:“乡亲们你们有没有觉得此情此景非常熟悉?这种场面是不是似曾相识?”
棉农们听了夏云初的话,忍不住面面相觑,交头接耳地说道:“夏云初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啊?”
“哦!我想起来了。上一次那个黄毛带着人,也是这样混杂在人群之中闹事的。而且处处针对云初姑娘,后来被我们识破了阴谋,灰溜溜地逃走了。”张婶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猛然醒悟过来说道。
“这么说起来好像是这么回事。”
“我说说话这几个人我怎么瞧着有些面生啊?应该不是我们玉麦村的人吧?这些人都是什么人?”
棉农们通过夏云初的点拨,很快就发现了核心问题所在。
既然这几个人不是玉麦村的人,又为什么会混杂在人群之中,瞎起哄呢?
夏云初见大家伙发现了问题所在,便笑着说道:“是啊!这几个人不是玉麦村的,那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呢?从哪里而来?混杂在人群里面挑拨大家伙和富家兄弟之间的矛盾,又为了达到什么目的?”
“原来是你们这群缩头乌龟在捣鬼,今天不把话说清楚的话,老子一拳头砸扁你。”富老二窝了一肚子气,简单粗暴地上前,一把揪住其中一个人的衣襟,把他直接揪到了人群前面。
那人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人给识破了身份,富老二是什么人,他再清楚不过了。回头把他惹急了,他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所以他连忙慌张地想要从富老二的手中挣脱开来:“你……你想做什么?我告诉你现在可是法制社会,你打了人可是要坐牢的。”
“你还知道现在是法制社会?那你知不知道不但打人要坐牢,诬陷和诽谤也是一样要坐牢的。你刚才说了一大堆,请问你能拿出证据来证明吗?若是拿不出证据来,那就是诬陷诽谤。”顾寒衣沉不住气了,一脸愤怒地说道。
“证据?我有证据,谁说我没有证据。你撒开手,我给你们拿证据。”这人信誓旦旦地说道。
夏云初瞧见他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神坚定,面色坦然,一点都不像是撒谎的模样。不由得心中微微一动。
富老二将信将疑地看着夏云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