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这样的场景,让烈阳看见不好吧?”
刘坤眯起眸子,从容道。
尽管他现在看起来很像一只老狐狸,妘柚笙还是很爽快的同意了。
“原来坤哥喜欢二人世界,这倒也可以。”
她用食指缠绕脸颊边的长发,眼睛瞧向烈阳的方向,戏谑:“可惜你不是我们苗疆的,要是我们苗疆有‘圣男’的名号,你必然是当之无愧的。”
听着这话,烈阳离开的脚步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
夺笋啊!夺笋啊!
刘坤饱含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某种意义上,确实。”
等他离开,妘柚笙起身走到他的身边坐下,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传来。
以前还没有,现在突然有了。
“香水?”
“不喜欢吗?”
妘柚笙轻轻地靠在他的身上,想到了什么,倏然巧笑:“刚才我们喝的茶,是我们苗疆特产的,喝起来看起来都和普通的茶几无二致,不过这种茶要醉人得多,大抵和喝白酒差不多。”
刘坤身为医生,对酒精要比别人对酒精要敏感得多。
他并未感觉到有酒精在体内作祟。
“坤哥不必怀疑,这种茶就是这样,让人感觉不到它存在危险,然后再悄无声息地把你整个人……”妘柚笙轻笑一声,顺着刘坤胳膊往上走的手指猛地抓住他的衣领,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一根手指左右,“全部吃掉。”
“莫非这茶比蛊还要毒?”
美人在前,刘坤却做出了最为无趣的动
作——没有动作。
他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还能笑呵呵地调侃一二。
“如果茶能比蛊还毒,那世人又为什么要尊茶骇蛊呢?”
妘柚笙把手腕贴在他的脖子上,嫣然莞尔:“据说人的脖子很敏感,坤哥不如用脖子来仔细感受下我的脉搏。”
刘坤的脖子感受到的脉搏还和她以前一样,毫无区别。
“你是人吗?”
“你这是在骂我?”
“不,你可以当做是一个……学术问题。”
刘坤很无辜地看向妘柚笙,妘柚笙先是一愣,随后失笑。
“坤哥,你果然很有趣。”
她松开握着他衣领的手,随性地斜倚着沙发,外衫散乱的样子配合着慵懒的长发,反倒比她刚才的刻意引诱要诱惑得多。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算不算人。”
妘柚笙反手撑着沙发,扭头笑笑:“有兴趣知道吗?关于我的故事。”
刘坤做出“请”的动作,“不妨一听。”
“我出身确实不好听,是个私生女,还是个醉酒后的产物,连被认回本家的理由都算不上冠冕堂皇,不过我算是幸运的一部分了,至少还能回到本家,不少和我一样遭遇的,连本家的门都进不了。”
她眯起眼睛,好似想起的回忆算不上愉快:“教我蛊术的老师姓姬,全名姬瑜,她是姬家人,因为修炼蛊术的方法过于阴森可怖,有违人伦被赶出了姬家,长相也不人不鬼的骇人听闻,恐怕姬家认她都嫌丢人,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