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兄此话怎讲?”
张元士挑挑眉梢,微张的嘴巴似是想要说什么,但又没说出来,把话噎回去后吐出一句:“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圣女之争是苗疆很重要的事情之一,再加上形意门在苗疆的地位,所以才有了这样的猜测。”
刘坤笑笑,看样子是一片坦荡。
“圣女不是都选出来了嘛,‘圣女之争’还有什么意义?刘兄可别说笑了。”
他干笑着呵呵两声,末了,又接上一句:“对于苗疆推举出来的圣女,我们形意门向来是双手双脚支持,且鼎力相助的。”
听着他的话音,刘坤大概懂了他的意思,嘴角噙着一抹笑。
“原来如此。”
或许是张元士身处形意门之中,对一些事有些顾虑,这才没有明说。
但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形意门是全力支持姬兰的。
不过张元士是张家人,张家支持的又是妘柚笙……
想到这里,刘坤摸了摸下巴,似是想到了什么。
张元士既是说“形意门”如何如何,那想来他自己个人的态度很有可能与“形意门”的态度产生分歧。
“那刘兄呢?刘兄对圣女之争怎么看?”
张元士的一个问题直接一转局势,把这个棘手的问题像是抛烫手山芋似的抛给了刘坤。
“我不是你们苗疆的人,对你们苗疆的情况并不清楚,既然形意门是我的挚友,那我的态度自然是与形意门的态度相一致的。”
刘坤笑了笑,让人分
不清他说的话是场面话还是意有所指。
张元士听着他的话音,竟是一时无法区分他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多说了。”
他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浪费时间,很快把话题岔到了别的方向。
两人继续聊了会儿无关痛痒的话题,偶尔也带烈阳参与其中。
等到全部参观完“形意门”,太阳已经有了要下山的趋势,天空变得一片暗沉,看上去病恹恹的,没什么精神。
“刘兄。”
张元士从袖中取出了一块刻有“形意门”三字的血玉递了过去,“请收下这个。”
“这是?”
刘坤接过血玉,把玩在手心里。
虽然这块玉摸着没有装有圣女血的血玉来得温润舒服,但入手也是舒服极了。
“这块血玉里面封存的是‘暖鹰’的血,日后刘兄若想来形意门,直接出示这块令牌即可。”
“形意门的通行证?”
“差不多。”
刘坤半条眉梢,面露诧异。
这倒是让她有些诧异,没想到张元士这么舍得,连通行证都舍得给他。
这是下了血本啊。
“这实在是太过于贵重了。”
“你是我们形意门的贵客,这点程度算不上什么。”
张元士摆摆手,脸上盛满笑意,满是真诚的模样,叫人无法怀疑他话里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