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官,变得却愈加敏锐起来,嗓子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地吟着,似在给男人助兴。
夜玄溟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精致如玉的锁骨。
他邪笑着抬头,抵住笔身,毛笔又开始做怪。
“啊……坏呀……”
毛笔数不清的或软,或硬的毫毛,不不时略过那最敏感的地带。
全身的阵阵电流直直冲入头脑,沈连衣大脑一片空白,直骂那坏心肠欺负她的男人。
“衣衣也知自己坏?”
夜玄溟握着毛笔一转,惹得她又是一阵哆嗦。
“坏丫头,总是咬得这么紧。”
夜玄溟咬着她的耳垂,邪肆的开口。
“嗯呀……你净欺负我!”
沈连衣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男人给弄疯了。
“还有更坏的!”
夜玄溟将那只,早已被打湿的毛笔丢掉,直接轻装上阵。
“轻点……”
他的物事还是太大,尽管已经和他有过数次欢好,可沈连衣还是被撑得直抽气,仿佛快要裂开,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夜玄溟见她哭的梨花带雨,也不敢太肆意乱来。
知她承受着和她不成比例的巨大。
他其实也不忍,只是她的滋味太过美好,自己尝过之后就再不能戒掉,一次次食髓未知。
他低头极为温柔的吻去了她眼角的泪,等她彻底适应……
这场情事持续得太久,外面天色已然渐深。
沈连衣最后已是模模糊糊地半昏迷状态了。
夜玄溟一脸宠溺的看着怀中小女人,把她打横抱到,放满热水的的浴桶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