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图南离开后,张大夫给柳依依开了一些安眠止痛的药。在木仁昭的受意下,张大夫顺便又在药里添加了哪方面的药。柳依依服用后,没有多久,药性发作了,她浑身燥热,口干舌燥,并且还眼睛迷蒙。
一闭上眼睛,她就想起了上次做过的梦。
她渴望抚摸,渴望爱情的滋润。
那个梦中的人,又用他炙热的嘴唤醒她对于爱情的渴望。
来吧,来吧!
谁能听到她的心声?
她的心彭彭乱跳。犹如一个迷路的小鹿。住进了她的心里。
那是一个美好的地方,百花盛开,鸟语花香。然后,有温暖的春光,沁人的微风。
小鹿在原野上奔跑。
扑通扑通
木仁昭听到了她的心跳。
看着她迷离的眼睛,因燥热而扭动的身子,木仁昭脸色浮现一摸笑。
你可以说他这是得意的微笑,也可以说是看到被人出丑的自以为是的恶意之笑,当然也可以说是一种只因笑而笑的笑。
总之,木仁昭的笑让人看着很诡异。幸好,房间里除了柳依依并没有别人。
柳依依只顾自己内心的狂躁了,她是不会看到木仁昭的笑。
木仁昭倚靠在椅子上,他心中已经急不可耐了,但他还在等待。
木仁昭对于快乐的理解别与常人。常人都是在意男女之间鱼水之欢后所达到的最终的乐趣。
而木仁昭认为快乐在于通往最终的过程。
就像是攀登山峰。木仁昭更在意的是攀登的过程,他习惯于欣赏路上的风光。所以,这样的人才懂得生活。
柳依依扭动的越来越厉害了。木仁昭知道,药效已经到了最大化。接下来,他可要好好的享受美好时光了。
木仁昭脱下外套。然后,门响了。
木仁昭很愤怒,就像是吃美食,刚夹了一筷子,送到了嘴边,然后,啪叽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谁啊?
木仁昭喊着,并且气冲冲的来到门口。他打开门,看到林图南在门口。木仁昭的脸立刻变了。
在四川,有一个变脸的技巧。木仁昭变脸速度比四川人的变脸还要快。林图南根本没有看到木仁昭的愤怒。他只是看到木仁昭的惊讶,还有欢喜。
林公子,你终于来了。我可担心死了。木仁昭说。
木公子,我有没有来晚啊?林图南问。
没有,没有。你快进来。
木仁昭让林图南进了房间。林图南看到柳依依在床上翻来覆去。
木公子,我师姐怎么了?林图南问。
没事。张大夫刚给依依妹妹上了药。我想,这是药力发作吧。木仁昭随口说道。
水,水,我喝水。柳依依迷糊着说。
师姐要喝水。
林图南把竹篓放在地上,忙端起桌上的水壶,到了一杯子水,他扶着柳依依坐起来,一手揽着柳依依,一手端着水杯。
柳依依喝了一口,还没等林图南把水杯放下,柳依依一把搂住林图南,依旧迷迷糊糊的说:我好热啊,咱们睡觉吧。睡觉。
林图南大囧。他忙推开柳依依,站起身,手一哆嗦,手里的碗掉在地上,碎了。
林图南忙弯下腰,把地上的碎片捡起来。
木公子,我师姐怎么会这样啊?林图南问。
我也不是很清楚,咱们还是问问张大夫吧。木仁昭说。
张大夫睡了吗?林图南问。
依依妹妹病发了,就算他睡觉了,我也要把他从床上拉起来。木仁昭说。
林图南拿着竹篓,两个人去找张大夫。林图南前去敲门,木仁昭则没有林图南的斯文和客气,他过去一脚,把张大夫的门给踹开了。
江湖郎中,你给我出来。木仁昭大声喊。
谁啊?大晚上的打扰我睡觉。张大夫从床上起来,揉着眼睛,点着了蜡烛。
木仁昭过去,一把攥住张大夫的睡衣,说:江湖郎中,你给我依依妹妹下了什么药?弄得她到现在都还睡不着觉。
哦,是你们啊。我不是说了嘛,姑娘的病需要万艳草才能彻底根除。我给她服用的是止痛的药。张大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