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间,郎聿文终于把薛雅清放下,其实,他是为了空出双手方便关门。
薛雅清想退出却慢了半拍,被郎聿文堵在门上。
她被困在中间,抬头怒视对方:郎聿文,你到底想干什么?
郎聿文低下头,却是一脸温柔:你叫我什么?你终于肯叫我的名字了。
薛雅清嗤笑道:这不重要,我只想问你,安辽现在到底怎样了?
他给洋人治病,前前后后在人家手里收了五千元出诊费,五千元对于他而言是一笔巨款,可是都几个月了,一直也治不好,现在,人家已用诈骗罪将他告到了警局,现在他人就被关在牢里,要是再治不好,这罪可就大了。
什么?薛雅清一惊,他拿了洋人五千元?
对。
他疯了,疯了。薛雅清不淡定了,她知道这五千元对于安家来说意味着什么,那是要倾家荡产的。
听说他最近还定了亲,那姑娘年纪很小,出事后几乎天天都到牢里去看他,看来对他的感情挺深的,不过,安辽下半辈子要在牢里渡过,还真是可惜了,这不是误了人家姑娘吗?
薛雅清当然知道那个女孩就是黎欢欢,只是没想到安辽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都没有反悔和退缩,看来对安辽真是一片真心了。
那,那爹也看不好吗?
你是说安子城吗?他如今已是自身难保。
什么意思?爹怎么了?情急之下,薛雅清一把扯住了郎聿文的衣服。
郎聿文没有在意,只由着她扯着,他听到这件事后,火急攻心自己也病了,现在还躺在床上自顾不暇。
啊!病了!薛雅清差点站不稳,哽咽着说道:你放我出去,我要去看他。
你去看他又有什么用?这个祸是他的儿子惹出来的,难道你还能解决这个问题吗?
可是,我不能白白看着他们这样啊,也不知娘现在怎样了,我回去起码能有多个人陪着她。
看着薛雅清如此手足无措,郎聿文心中不忍,伸手轻轻抚上她的秀发,你冷静一点,其实这件事很简单,想要救安辽,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你还想怎么样?
答应我,嫁给我。
闻言,薛雅清脸色一沉,慌乱的意识慢慢调整过来:郎将军,你这是落井下石,还是趁火打劫?这几个字要是被贝湫姐听见了,岂不是伤了她的心?你可要想好了。
丫头,我不是落井下石,也不是趁火打劫,我们早就定了终身,我只是在兑现我们曾经的誓言,而且我对余贝湫一点感情也没有,你要相信我。
贝湫姐对你那么好,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说对不对得起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