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许你诋毁丫头。郎聿文黑着脸说道。
这也不是诋毁吧,需不需要老夫给你分析分析?郎沛权阴森森笑道:五年前的宋浦案,她可是跑到宋府里呆了一段时间,据我所知,宋浦自身的条件并不差,对薛雅清可谓是照顾有加,试问像这样的人物有哪个女人能不动心,更何况是在那个情窦初开的年龄,那就是羊入虎口
够了!你到底想说什么?郎聿文怒道。
郎沛权仍慢条斯理说道:我想说什么你很清楚,为什么她会跑到鹤柳镇去,多半与宋浦早就有了私情,五年后余情未了,我想,其实你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吧?
郎聿文怔了一下,是的,薛雅清跑到鹤柳镇这件实事成了一根扎在他心底的短刺,虽看不见,但时不时能感觉得到痛。
还有她在安家生活了五年,那个安辽对她怎样,你也应该清楚,安辽竟然会花上千元拍下一块只值三四百的怀表,要知道,这笔钱已超出了他的支付能力,可想而知,他有多重视薛雅清?不过,我更偏向宋浦这里,一个女人往往对她的第一个男人印象最为深刻
郎沛权还要往下说,郎聿文已经忍无可忍,上前将枪顶在对方的脑门上,吼道:住口!我让你住口!
你在害怕什么?是老夫说对了吗?郎沛权冷下脸说道:好了,我也不想管你的这些破事了。
就在此时,门外有人敲门,接着响起张铭海的声音,老爷,刚刚小的电话联系了《江城民国日报》的胡总编,他与特派员已经在特鲁斯大饭店等候了。
郎沛权说道:知道了,我们父子再说两句话就可以了!
好的,那小的现在就在汽车那儿等您。
去吧!
郎沛权看了眼挂在墙上的钟,时间跟他设计的差不多,他也该走了。
此时,门外悄悄站了一个人。
聿文,为父再叮嘱你一句,希望你不要被儿女私情左右了,尽快地从薛雅清嘴里得到血龙杯的下落,等江口一键先生拿到杯子后一定会言而有信,助你一臂之力,等时机一到,这东南一片区域都将纳入你的统治管辖之下,届时,一个男人想要的东西都会握住你的手心里,包括女人。说罢,他伸手拍了拍郎聿文的肩头,换了另一副嘴脸,含笑往门口走去。
郎聿文还是眼睁睁看着他走出议事室,虽不是很明白他临走时说的那一番反常的话到底意欲何为,但胸口的一腔怒意快要迸发出来,已经控制不住,于是,已经开了保险的手枪转而对着门旁边的一个落地花瓶,就听砰!地一声巨响,花瓶顿时被打开了花,碎瓷片溅了一地。
将军,怎么了!姚行之很快推门进来。
他走了?
刚走。姚行之不解道:将军,难道就这么放过他?
把他看好,不能让他走出江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