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要见他人。
行,那就请余医生带你去,我这里还有些活没做完,做完了后再去。
刚好,薛雅清想要问余贝湫一些问题,也不想他跟着。
只是在这里,余贝湫倒像是主人,她像是客人一般。
一路上,余贝湫只大步走在前头,根本没有要与她说话的意思。
余医生,她实在忍不住,快步跟上,与余贝湫并肩而行,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想告诉你的是,郎沛权不是什么好人,你千万不要被他骗了。
余贝湫突然停下脚步,扭头瞥着她:我觉得会信你吗?毕竟,说起骗人,你也好不到哪去,我为什么要信你?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郎沛权为了自己的利益,五年前我就被他下杀手,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有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好了!余贝湫喝住她,你想表达些什么?是不是见不得我在这个时候可以照顾郎聿文吗?她的神情变得幽怨起来,苦笑道:是啊,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每天看着他,只有在这个时候的他才能安静地听着我说话。
听她这么说,薛雅清心中不由得悲哀起来,原来对方的爱竟爱得如此卑微,那郎聿文之前呢?一次次向自己靠近,却又一次次被自己推开,又何尝不是那样?
余贝湫的眼眶发红,她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在薛雅清面前露出自己内心的脆弱,她马上转身,继续往楼上走去。
薛雅清轻轻叹了口气,默默跟在她身后。
四楼,余贝湫在一到房门前停下脚步,他就在里面。
不用她说明,薛雅清就已经知道,因为房门两旁各有两个体格精壮的男人守着。
余贝湫轻轻推开门,房里的窗帘拉上,所以光线很暗,郎聿文就躺在中间的床上。
不要吵他。余贝湫压低声音叮嘱道。
薛雅清急忙上前,郎聿文像是睡着了,表情很安详,呼吸也很均匀,相比中枪后的脸色已红润了许多。
余贝湫走过来,低声道:放心,他恢复得很好。
你不是说这两天他就会醒来吗?薛雅清也低声问道。
没错。
那他
我是说这两天,现在才第一天,你急什么?
薛雅清想想也是,是自己太心急了,我想在这陪陪他。
余贝湫看看床上的郎聿文,也许他不想见到你,毕竟是你害他成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真的是枪走火了
我不想听你狡辩。说完,余贝湫抓住她的手臂就往外拖。
不想闹出大动静,薛雅清只能跟着她出了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