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雅清手中的筷子突然从指间掉落到饭桌上。
你说什么?夫人?她还是受惊了。
郎聿文一笑:不是说我安排吗?你害怕了?
薛雅清冷笑道:按郎将军的意思,我只是签了意愿书而已,不是婚书,郎将军玩笑开大了。
小五插言问道:爹爹,你们在开什么玩笑?
薛雅清看着郎聿文笑笑,她倒想看看郎聿文怎么回答。
有小孩子在场,这些话题似乎不好讨论,郎聿文冷下脸,吩咐道:吃饭!
话题虽是草草结束了,但薛雅清已是惊出了一身冷汗,郎聿文似乎越来越危险,自己的消极对抗好像也不怎么起作用。
就在她洗完澡准备睡觉时,房门突然被郎聿文用配用钥匙打开,她急忙从床上起来,快步走到一边,她嗅到了对方的危险气息。
郎聿文几步上前,一把将她拽到墙边,双手撑在墙上,将她困住。
郎将军?你要做什么?薛雅清强压着内心的慌乱,故作镇定。
郎聿文好像喝了点酒,一股酒味喷在她的脸上,她眉头一皱,将脸侧过。
我准备要走了。郎聿文沉沉说道。
嗯。
你不问问我要去哪?
郎将军要去哪,我一介草民有什么资格知道?也不敢过问呢。
薛雅清!对于她的无所谓,郎聿文忍无可忍,一拳打在她身后的墙上,怒吼道:别得寸进尺了,我把所有属于我们记忆的东西都带回来,而你,难道你就不能原谅我吗?我说过,我会替你报仇,包括我的父亲,伤害过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这样还不行吗?
见她不做声,郎聿文又呵道:你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
郎将军,你喝醉了吧。她抬头对着他淡淡一笑,对了,你刚才说,你要去哪?
郎聿文看着她的眼,眼中风平浪静,如同一个局外之人那样无所谓。
心真的是痛了,在她面前,无论他是强硬还是服软,都没能唤回她的心。
默默的,郎聿文松开了她,转身离开。
两天之后,他说的,他走了,早上离开公馆后,一直到晚上也不见回来。
从杨副官口中得知,前方发生战事,按杨副官所说,这场战役郎将军本不用亲自去的,但如果这一次与申军交战赢了,能逼着申军签下条约,便可换来短则几年长则十几年的和平,所以,为了振奋军心,郎将军还是决定亲自去了督军和指挥。
可薛雅清知道子弹无眼,每一次的出战胜负都是未知数,这一晚,薛雅清竟然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