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余贝湫关切地问道:他为难你吗?
那倒没有,只是对于郎聿文超越男女鸿沟的行为,薛雅清有些难以启齿。
怎么了?余贝湫再次追问,可看到薛雅清的表情,已猜到了几分。
他老是动手动脚的,我越是不满他便越过份,我怕还没到出去的那一天
余贝湫暗暗咬牙,秀眉微蹙道:那还真是麻烦,这男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便越会激起他征服的,眼下,你只能暂时妥协,先不要激怒他。
妥协?薛雅清一皱眉头。
我的意思是,反其道而行之,你不是说你越是不满他便越过份吗?跟拉橡皮筋一样,橡皮筋越是绷得紧反弹的力度便会越大,你不如对他礼貌有加的,不要逆他的意,稳住他的情绪,这样你也会安全点。
是有那么些道理,薛雅清点点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常说投其所好,那我可以投其所恶。
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余贝湫心里当然喜欢,故作不解道:你是要怎样?可不能做什么傻事啊。
这话反而让薛雅清更加坚持,笑道:余医生,我自有打算。
那好,你心中有数就行,我也该走了,过些时候再来看你。余贝湫转身要走,余光扫到那些胭脂香粉盒子,脸色便沉了下来。
这些胭脂香粉,品质无不是最高档的,而其中一瓶娇兰牌香水,更是价格也不菲。
就在那日她拦住了郎沛权的车子后,郎沛权果然在第二天约见了她。
郎沛权说,他已经想到办法分开郎聿文与薛雅清,但不是现在。
简单的几句话,让情绪低落的她重新燃起了希望,便问郎沛权是什么时候,郎沛权只微微一笑,很是胸有成竹,我觉得,眼下你还是学着怎样与聿儿交往才是正事,接下来我会多安排一些宴会,到时候你知道该怎么做吧,我给你个忠告,如果你过于将自己的情感表现得太露骨,反而会让聿儿对你反感,你还是沉下气来,别像昨晚那样失态,丢了身份。
说实话,她还真的没什么时间与郎聿文接触,只能听从郎沛权的安排,只不过她也有自己的打算,现在薛雅清对她有种负疚感,那么她就要利用这一点慢慢去引导对方做出一些反常的行为,也许还能让郎聿文与薛雅清之间出现什么裂缝也不一定。
余贝湫走了半个小时后,郎聿文的车子便开进了公馆里。
想起昨天薛雅清发脾气闹出的动静,郎聿文竟冒出了那么一点想再看看她今天又会搞什么名堂的想法。谁知,阿香说,安先生正在后楼的书房里给小五小六上课。
太平静了,这反而有点不正常。
好奇心的驱使下,他连衣服都没换,直奔后楼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