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肯定,所以才让你去查。
这有点意思,杨副官来了兴致,属下一定完成任务,可是,将军,你怎么知道他们跟日本人有来往?
我曾便服去过几次拍卖现场,亲眼见过有日本人出现在里头,因为我懂日语,听到他们的对话。
将军,你几时去的拍卖现场?这才是杨副官最想知道的问题。
郎聿文瞪了眼他:是不是我去哪里都要跟你汇报?
杨副官急忙摆手:不是不是,属下只是担心将军的安危。
好了,知道你尽职,把这件事查明了,有证据在手,要扳倒特鲁斯公司轻而易举。郎聿文眯了眯眼,扳倒特鲁斯公司,就等同扳倒郎沛权,这才是他想要的最终的效果。
薛雅清从西药店出来,手下意识将口袋捂得紧紧的,生怕放在里面的东西会掉出来。
接下来,她要去的地方是思达医院。
可护士说,余医生今天上晚上的班,还问她有没有预约?
薛雅清摇摇头,转身走出医院,冲忙之际显得有些慌张。就在她走出医院后的五分钟,余贝湫走进医院。
那护士看见了,忙上前问道:余医生,您不是晚上的班吗?
余贝湫笑道:刚李医生打电话给我说有急事,跟我换班了。
哎呀,余医生,刚刚有个女的找您,我跟她说您是晚上的班,她也没有多问就走了。
是病人吗?
看着不像。
哦,那好,我知道了,谢谢。
余贝湫不急,心想这个人既然找不到她,必然还会再来一次。
薛雅清不想回安家药店,又去警局找了何清平,可何清平仍没有回来,便在街上毫无目的地闲逛了一个下午,眼看天色渐暗,无奈之下,只能回家。
可是,这个家已经变得陌生,她也好像不能再融入其中。
她消失了一个下午,安辽也是心急,专门等在药店门口,看见她回来后说,爹娘已经吃过了晚饭。
薛雅清心头一悲,是啊,她还有什么资格去奢求这种天伦之乐。
见她无精打采,安辽安慰道:晴儿,我不管你以前是怎样的人,但是,你是我救回来的,不管别人怎么看,我就认定了你是我的妻子。
薛雅清没有感动,只有一种负罪感,惨笑道:哥,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婚约还是取消吧。
为什么?
只有这样,才能让安家平安。
不行!安辽马上否决,难道你真的要去将军府?这个人哪会是真心?我还记得前任江城的统制官就是因为强抢民女引起民愤被革职调离的,不如我也去报社,将这件事说出来。
薛雅清摇摇头:他是有备而来,你能想到的他也一定能想到,不然,他也不会打着聘请我去做家教的借口,只要我进了将军府,纵有什么事,都不是我们能说得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