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杨副官八卦的心又起,舔着脸笑问道:将军,薛小姐是不是跟您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郎聿文竟与往日不同,心情好态度也跟着好起来,微微点头。
发现将军没有什么不高兴的,杨副官得寸进尺:那你们是怎样认识的呢?
正要低头继续看文件,见问,郎聿文看了眼他,关你什么事?
呵呵,属下就是好奇,将军如果不想说就不说吧。
没想到,郎聿文翻开文件,淡淡说道:在火车上认识,不过家里早就给定亲了,好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
打探消息也要有个度,杨副官知道不能在问下去了,便对姚行之使了个眼色,俩人转身走出书房。
关上门后,姚行之擦了把冷汗,你也太大胆了。
杨副官冲着他得意地一扬眉头,吹着口哨施施然离开。
此时在二楼的卧室里,薛雅清如坐针毡,刚才在书房失控的举动看似在证明她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但更主要的是这种投怀送抱已经让郎聿文放下所有心结,本是好事,可现在轮到她放不下心结,郎沛权说过,郎聿文与她结婚最终的目的是想在她身上得到那样宝贝,无论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对方这种带着目的而结婚的,她觉得这就是欺骗,以后该如何与之朝夕相处?
小五和小六放学回来,听阿香说安先生回来了,高兴得把书袋一甩便往楼上冲去。
别急,我告诉你们,可不能再称呼安先生了!阿香叫道。
冲到一半的两个小家伙停下脚步回身,好奇地看着阿香,小六问:不称呼为安先生,那称呼什么?
安先生原来是姓薛的,你们什么也不要多问了,就称呼为薛先生吧。
谁说的?
杨副官啊。
他们口中的杨副官正去找参谋呢。
他想起余四小姐余贝湫的衣品一直都很不错,有了上回与余贝湫近距离的接触,他自认为和人家说不上很熟,但也算有一点交情了,想着找人家来参详参详,所以才敢在郎聿文面前打包票。
到了思达医院,将车停好后,便满心欢喜地走进医院,直奔余贝湫的办公室。
护士站在门口刚送走一个病人,便看见杨副官走近,杨副官道明来意,护士领着他走进办公室。
余贝湫正在低头写着刚才诊断的总结,那认真的模样又让杨副官惊艳了一把,护士刚要开口,被杨副官做了手势制止了。
护士三十来岁,是个过来人,看见他这么痴迷的样子,以为这又是余医生的一个追求者,便微笑着悄悄走出办公室。
不得不说余贝湫在工作时很尽职,直到写完最后一个字,这才直起身子,便发现了坐在对面一脸笑意盈盈的杨副官。
杨副官?怎么是你?余贝湫很惊喜,但跟快就皱起眉头,你来找我,不会是因为受伤了吧?
杨副官笑道:没有,不过,我倒是为了另一件事要麻烦一下余医生的。
余贝湫这才眉头舒展,笑道:吓死我了,可是杨副官,我只是一个看病的,若是别的什么事,不一定能帮得上忙。
这件事还必需得余医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