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画,薛雅清的眼神变得柔软起来,这一切尽落入了郎聿文的眼中。
是宋浦吗?这幅画便是在他家里流失出来的。他质问道。
什么?薛雅清只觉得荒唐,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为什么,那好,我问你,你逃出去后选择的地方为什么是鹤柳镇,那可是宋浦的老家,你说,什么地方你都不去偏偏去那儿,只能是一个理由,你当年就已经对他有好感,至今还放不下他!
你薛雅清当然不能说鹤柳镇是余贝湫帮她选择的地方,我去鹤柳镇只是巧合,我也是到了那儿才知道宋浦在老家还有妻儿。
那你怎么解释你在他家里过夜?现在的郎聿文像是灌了一缸子的醋,酸得已经冷静不下来,双眼明显地发红。
这都是巧合,巧合!薛雅清也生气了,连幅画他都可以联想到到这么远,这都哪跟哪啊,算了,你不信就算,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反正那幅画与宋浦无关。
好,既然这样,要放安家三口,我还要再加一个条件。郎聿文伸出一根手指。
薛雅清问道:什么条件?
我要你亲手把这幅画撕成碎片。
你太无理取闹了,这是两回事好吗?你又何必把气撒到一幅画上。
我不管!
我也告诉你,我是不会撕的!
你不想撕还是不舍得撕?郎聿文冷笑道:既然你不舍得动手,那好,我来帮你。
说罢,他大步上前,就要伸手把画扯下来。
不要!
突然,薛雅清扑身上来,一把搂住他的脖子,阻止了他的脚步,与此同时,薛雅清踮起脚跟,抬起头,一个吻深深落在郎聿文的唇上。
这一切都来得如此突然,郎聿文怔住了,呆呆地看着薛雅清的双眼,整个人的全部注身心都放在自己的唇上,这种软软的感觉是那样的美好,填满了他的大脑,什么都忘记了,现在的他只想好好的回应这份美好。
很快,他一手托着薛雅清的头,一手拦住薛雅清的腰,变被动为主动,吻如狂风暴雨般猛烈。
其实,薛雅清也是眼看拦不住郎聿文,在情急之下做出这个举动来,可是她很快就后悔了,这根本就是在玩火,现在哪还能全身而退?
因为郎聿文已经疯了,气息是炙热的,边吻着她边要将她带到沙发那儿。
别
不行,你自找的
她无法反抗,被吻得身子发软,只能任由郎聿文摆布。
突然,报告将军!属下,呃
这一声不合时宜,让郎聿文几近疯狂的举动缓了缓。
原来杨副官兴冲冲走进书房,一眼便看见了拥吻在一起的俩人,傻了,也慌了,他这是在破坏将军的好事啊!
但是他反应很快,立马转身出去,还将门关上了。
他很乐观地在想,这也算是将功补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