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在哪?
错在没有遵照将军的吩咐,私自做主让安先生走出将军府!
该不该罚?
该罚!
杨副官的内心是崩溃的,千错万错怎么能够在这么点小事上出错了呢?回答时口水鼻涕跟着喷出来。
郎聿文来回走动,他在努力把自己内心的火压下,将混乱理顺,经历了种种磨难的他,已能很快控制因外界影响带来的情绪波动。
一会儿,他停下来问杨副官:安家呢?去找过了?
找过了,安家人都不知情。
混账,他们说不知情你就信了?
啊?杨副官一怔,可属下在安家药店安排了人,都没有发现安先生的行踪。
你现在就去把安家人全部抓起来,我倒要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不知情。
可是,杨副官为难了,那天他也想着把人给抓了的,但是,众目睽睽之下拿不出抓人的理由,会引起民愤啊,我们没有理由去抓人啊?
混账东西!郎聿文骂了句,上前点着他的脑门,怎么没有理由?没有理由也要给我找个理由!
这一下点醒了杨副官,立马来了精神,这可是他将功赎罪的机会,站直了身子说道:是,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
姚行之在旁边看着杨副官的模样,冷汗都下了,他在暗暗庆幸自己是跟着出征的,不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自从郎聿文黑着脸回到将军府,府里的人都已经感受到了一种压抑感,就连小五和小六都不敢嬉戏打玩,吃晚饭时规规矩矩地,只夹着自己跟前的菜。
小五,郎聿文突然问道,跟爹爹说说,安先生走的前几天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小五想了想,摇摇头,没有,安先生还跟以前一样,我们放学回来她会问我们今天学了什么,还会检查我们的作业。
小六插话道:我听雪儿说,余医生经常来找安先生玩。打小报告是她与生俱来的特长。
郎聿文眉头一皱,是吗?那余医生来的时间久不久?
小六摇摇头:我们放学回来的时候她就走了,休息天我们才能见到她。
那余医生和安先生都玩些什么?
她们在看书写字,跟我们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安先生是鸡妈妈,余医生是老鹰,我和小五是鸡宝宝。
闻言,郎聿文一笑。
余贝湫,在这件事情里她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