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唔。
没等薛雅清把话说完,郎聿文突然将她揽入怀中,下一刻大手捂上她的嘴巴。
薛雅清惊慌地点点头,郎聿文这才慢慢松开手。
是进贼了吗?她微微颤颤问道。
也许,比贼更麻烦。郎聿文神情严峻,双眼一直盯着二楼。
果然,自己的担心是对的,报纸上的新闻报道果然把人招来了。
比贼更麻烦?那是什么人?薛雅清皱皱眉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瞪大眼睛问道:难道是债主?
郎聿文暗暗叫苦,确实是债主,只不过这个债主可不止麻烦,还狠。
见他不做声,薛雅清以为自己猜对了,急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坏毛病改不了啊,叫你省着点用你怎么不听啊?现在怎么办?都追上门来了。
我们走。郎聿文拉着她要走。
干嘛要走?不就是欠钱吗?你要是有钱,直接还不就行了?如果没有钱,就请人家多宽容几天,我们再想办法凑钱。薛雅清却是不想走。
别天真了,这些人跟豺狼没两样,要是被他们看见,麻烦就大了。
可是,他们不就是求财吗?难道还要伤人吗?
对,他们真的会这样做。
怎么会有这样的?
就有这样的,听我的话,再不走就晚了。
可是,我们什么都没带在身上。
别管这些了。
一个焦急万分,一个万分不解,便在大厅中纠缠在一起。
终于等到你们回来了。
这一句陌生而冷冰冰的话突然在空中回荡,薛雅清不由心头一颤,连忙抬头往二楼望去,只见楼梯口处站立了一高一矮两个西装男人,表情冷漠,手中各拿着一根粗木棍。
眼看这俩西装男人开始往楼下走,郎聿文一把将薛雅清往大门推去,快走!接着左右看去,四周根本没有称手的武器,用来防身的木棍一直放在大门口旁,想着防外边,没想过防里边,这是自己大意了。
正在懊恼之际,却见已经走出大门的薛雅清一步一步又退回了大厅,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怖的东西,整个人惊恐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