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聿文没好气道:就是看在高崇鑫的份上,我才对你这么客气,以你的身份,想知道什么,干嘛不去找你爹?
我可是个记者,要是什么都去找我爹,那做这个职业还有什么意义?
郎聿文不想再跟她说话,带着薛雅清越过她,对着外边一脸无奈的高崇鑫叫道:我不是说管好自己的女人吗?
高崇鑫知道郎聿文已经很不高兴,可是他也没办法,杨瑾微实在是太敬业了,况且还是在江城,她老爹的地头上,他真拿杨瑾微没办法,只能对着郎聿文傻笑。
郎聿文俩人走出警局大门,这些记者便一窝蜂挤上来,七嘴八舌地开始访问起来。
请问郎先生,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宋浦就是这个贩卖少女团伙的头目的?
请问薛小姐,贩卖少女团伙宋浦为什么会把你放回来?是不是有什么幕后的原因?还是你们之间达成了一种什么样的协议?
请问
这些记者尽是问些具有引导性的问题,这让郎聿文好不耐烦,加上杨瑾微在后边纠缠,俩人觉得耳朵就像是进了几只蜜蜂,嗡嗡个不停,便让林丰挡住,他们上了停在路边的汽车,突围而去。
今晚的9号公馆十分热闹,小捷与香葵强强联合,做出了一桌子的山珍海味,来庆祝郎聿文大病痊愈,这一顿饭,郎聿文,薛雅清,韩雨年,小捷,香葵,林丰六人,不分年龄大小,不分身份尊卑,坐到一块举杯畅饮。
大家吃得开心,小捷也开始放纵起来,非要拉着林丰玩猜拳喝酒的游戏。
薛雅清看着他的笑颜,突然想起了在渡轮上的事,便叫了声:小捷。
小捷笑着扭头看过来:怎么了?
你还有一个问题没告诉我呢。
小雅,是不是最近那个杨记者天天来,你也被传染了,想要采访我呢。
大伙都发笑起来。
薛雅清笑道:我要是能像杨记者那样就好了,我想问你的是,你说那次你是被一个疯婆子救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郎聿文也想起来了,便看着小捷。
小捷立即安静下来,变得一本正经起来:那晚,宋浦的人将我带出宋公馆,然后上了车,在车上他们把我的眼睛蒙起来,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们把我带到了哪,还以为真的把我送到警局,没想到,当他们把蒙我眼睛的黑布解下来后,我才发现是一个偏僻的旧工地,大晚上的不要说人了,就连只老鼠也没看见,那时我就觉得不对头,他们这是要杀人灭口呢。
说了那么多,小捷拿起茶杯喝了口,顿了顿,可能在整理一下语言,接着又说道:果然,他们带我下车,便拿出刀来捅,捅了两道后怕我死不了,又拿绳子来勒,我真的从来没有那么疼过,但是我不能表现出来怎样怎样,便装着死了,他们以为我死了,便就地挖了个坑,将我埋了,可埋下去后,我根本没有力气自己出来,那时候真的绝望了,想着等死吧,谁知道,有人在上边挖开泥土,硬是把我给拽出来,出来后我撑不了便晕死过去,醒来的时候躺在一间破草房里,一个疯女人用草药帮我止血,小雅,你知道那个疯女人是谁吗?
薛雅清隐隐感觉到了什么,情绪微微激动: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