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聿文哈哈一笑,你是说你给我做佣人?
佣人?薛雅清想了想,便点点头,对!
可是,连我自己还没找到住的地方。郎聿文耸耸肩,这样吧,你跟着我先去找地方落脚,以后的事再谈。
薛雅清她能有什么问题?连忙附和应了。
接下来,郎聿文带着她走街串巷找租房,他打算在此隐姓埋名,当然是要找个可以长期居住的地儿。
一路上,你是我在大街上捡回来的,吃我的用我的,那就得听我的,我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站着不能坐在,所以,你的命也是我的,知道吗?
以后你要多注意我的饮食习惯,看你刚才的吃相,跟头猪一样,要是再这样会严重影响到我的食欲。
还有,要学会察言观色,我一个眼色你就要明白我的意思,别傻傻的,就像刚才那样,看不出那是劫匪吗?自己都不知道要自保。
郎聿文仗着财大气粗,将刚才憋在肚子里的气都毫不客气地发泄着。
薛雅清像个小媳妇一样跟在他后头,被这样毒辣的语言数落,她再怎么内疚也会有气,对着郎聿文的后背翻着白眼。
郎聿文说了一通,发现身后的人没有反应,便回头去看。那薛雅清立刻换了一副笑容,像一只想要讨人喜欢的小狗。
她保持着最标准的笑容,我知道了。
郎聿文也是一笑,伸手在她头上揉了揉,别紧张,我不会这么刻薄,世道这么乱,只是想提醒你,你也要学会保护好自己。
他足足比她高大半个头,这个动作毫不费劲,却让她满脸通红。
发觉自己好像逾越了男女某个界限,郎聿文连忙将手收回,轻咳一声,转身继续在前寻找租房。
可是,找了几个地方,都不能满足这个极度挑剔的郎少爷的要求,眼看天色已晚。
他们只能先找一个旅馆住下,男女有别,郎聿文便开了两间邻近的房间,靠得近,大家也好有个照应。
郎聿文的手提箱被劫匪抢走了,没有了换洗的衣服,他浑身不舒服,躺在床上,眼睛却是盯着天花板,全程在发呆。
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睡意全无,便坐起身来,想到窗边吹吹晚风。
刚站起,忽听门外有人在不紧不慢地敲门。
谁呀?
没有人回答,但敲门声继续。
这个小旅馆鱼龙混杂,他担心又会遇到像今天早上的状况,这一次则是不同ashash入室打劫。
不过,身上除了钱夹就没了其他东西,而那个拖油瓶就在隔壁,他觉得自己一身轻,就算真正遇到歹徒也不会有所顾忌。
是谁!
他一边问着,一边从床头抄起台灯走到门前,深呼一口气后,猛地将房门锁扭开。
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身穿黑色长衫的中年男人,郎聿文早已举起的台灯兀地停在半空。
韩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