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聿文像是打了个胜仗,挺了挺胸脯,满脸得意瞥了眼宋浦。
不过,丫头的神情确实古怪,刚才还在讨论黑衣人的事情,现在竟然沉默不语,是不是又想起了那段被掳的经历?
雨小了,我们也该回去了。他伸出手臂去感觉雨的存在,雨势是小了。
薛雅清顺从地点点头,郎聿文便将披在她身上的大衣取下,直接盖在她的头上,于是乎,大衣将薛雅清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小脸。
宋老板,今晚事出有因,不能好好看戏,扰了你的雅兴,郎某在此赔个不是,趁现在雨小,我和小雅就先回去了,宋老板你请自便吧。郎聿文早就不想和宋浦待在一起,便一把揽过薛雅清,将其夹在腋下,不等宋浦回话,带着薛雅清大步走进细雨中。
薛雅清被郎聿文夹持着,分不清东南西北,走得混混沌沌。
路边路灯灯光黯淡,他们也走得缓慢,影子倒印在地面的积水,随着人一路前行。
想什么呢?郎聿文轻轻问道。
没什么。薛雅清也轻轻回道。
别担心,我犹豫了一下,郎聿文把后边想说的话都咽下肚里。
他能说什么?他现在的力量太过微弱,根本不能保护薛雅清,就连自己的命运也被别人紧紧握住,他和她在这个世界里都渺小得可怜,躲避只能是唯一的抗争。
雨很耐下,走了一段路后,仍没有停的意思。
少爷。
有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抬头细看,只见小捷撑着一把黑色雨伞,另一只手里还握着一把,默默地站在他们的面前,只是背对着灯光,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好极了,快拿伞来。郎聿文伸出手。
小捷顺从地递过雨伞,又多看了眼薛雅清。
我看见下大雨了,想着你们没有带伞,便寻着过来。
郎聿文似乎没有认真倾听他的述说,只嗯了一声,转而替薛雅清打伞遮雨,俩人越过他往前而行。
小捷心情低落,他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多余的人,是不是也该回去了?
衣着单薄,加之又淋了雨,郎聿文果然感冒发烧了,脑袋浑浑噩噩的浑身使不上劲,只能整天躺在床上休息,幸好看医生几时,自从他吃药打针后,病情便好了大半。
而过了一天,小捷从外边带来了一个坏消息,也就是他们去看新剧的那晚,又有一名少女凭空失踪。
听到消息,薛雅清喃喃自语:怎么会呢?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郎聿文插话道:你去看新剧的多是女子,肯定会招来这些人的窥视。
嗯。薛雅清微微点头,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