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做好的饭菜放在托盘上面,端到瑀落面前,男人解开围裙,自然的坐下,开口只有两个字,“吃吧。”
闻声的瑀落,像是一条饿极了的流浪狗,差点直接上手抓着吃,一顿风卷残云之后粒米不剩,就连菜汁都舔干净,比用洗洁精洗过的盘子还要干净亮洁。
稍微恢复了写精神气的瑀落吃饱了就不想动了,后知后觉的疼痛报复式的袭来,面部狰狞的像是地狱里的牛头马面。
收拾好餐具后,男人取来药箱,示意他将手臂伸出,“忍着。”。
瑀落这时才看清男人的脸,硬朗,俊俏,浓厚的眉毛,配深邃的眼睛,完美的恰到好处,才反应过来,昨晚的人就是他,声音一模一样。
“你是什么人?”刚刚吃完别人的饭菜现在才来怀疑人是不是好人,似乎有点晚了,但话己出口又撤不回来,自己的傲娇自己买单。
只是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的回答竟是,“反正不是你爸爸。”
“什么?”瑀落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在饿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叫了人一声爸爸。
男人直接拉过他的右手,将活血散瘀的药油倒在手心,用阴力给他搓揉,刻骨铭心的疼痛瞬间蔓延至全身,咬着食指忍住不出声,却忍不了疼痛带来的全脸通红,和冷汗。
持续了大概十几分钟的‘魔鬼治疗’终于结束了,感动的泪光加上隐忍的泪珠不断的在眼眶里打转,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可怜,何况人还顶着这样一张白净的帅脸。
“在家里待了一天,连对方是什么人都不清楚,哪来的胆子等在这不走?”
“我没胆子,门被反锁,窗户看着有十几层,我可不敢跳。”
男人似乎对这个答案感觉很有意思,但没有说什么。
“对了,我的手机呢,你有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