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是说说,酒里的药是谁下的?”,向晚晚又说。
戚柔故意装糊涂,“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懂!”
简珩深察觉到了事情的蹊跷,质问戚柔,“酒里下药?你对向晚晚做了什么?”
“阿深,你怎么可以信这个撒谎精的话?我怎么可能对她下药?我只不过让晚晚跟着我去谈了一个合同,中途身体不舒服离开了一会儿,后来就听人说晚晚她……她跟别人去开房,所以才打电话叫你过来的……阿深,我什么都没有做”,戚柔可怜兮兮的说。
这些话倒是提醒简珩深了,向晚晚的确是个撒谎精,不仅如此,还一次又一次的构陷戚柔……所以,他没有理由相信向晚晚,而不信戚柔。
“张正义都已经交待了,是你让他随便玩!戚柔,你把我当什么了?又或者,你把阿深当什么了?无论如何我也是阿深的妻子,你这是在丢阿深的脸!”,向晚晚说。
戚柔拽住了简珩深的胳膊,“阿深,我真的没有!我一直很尊重晚晚,怕照顾不好她,表面上她是我的助理,其实别人都在私底下说,说晚晚架子大,我才是她的助理,我怎么敢干这样的事……”。
“是吗?那来看看这个……”,向晚晚拿出手机来举在了两人面前。
手机里的视频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中年男人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哭丧着脸说,“饶了我吧!求求你们了,我真的不知道这位小姐就是简少的太太,要是知道的话,就算吃了豹子胆也不敢那么做啊!冤有头债有主,一切都是戚柔指使我干的,都是她指使的!”
简珩深立马怒了起来,看向戚柔,“张正义已经交待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