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耶楚克鄙视自己,又暗自庆幸这一路上人都被清空了,她可没兴趣当众秀恩爱。轻拍了下太子的胸口,稍稍退开了些距离,瞪了瞪眼:”你现在可还伤着呢,安分点。“
太子自从在康熙跟前把心里话都说了后,前所未有的轻松,整个人的气质看着都豁达阳光了不少,看上去似乎更有魅力更英俊了,随之顾忌也更少了,行为也更随性了,看着布耶楚克跟他拉开了些距离,手一用力,把布耶楚克揽得更紧了,嘴里还嚷道:“躲什么。“
布耶楚克忍了忍,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说道:”你也不看看,这大庭广众的。”
太子傲娇地撇撇嘴:“孤怕谁,再说,也没人啊。”
安静默默跟在后面,还很有眼色的隔了一些距离,她也是真人如其名,安静地都让太子不把她当人了。谁也不知道安静一路跟着,一直默念:“我听不见看不见,我听不见看不见,我听不见看不见”可惜太子这句没人,她还是听见了,尽管不敢吭声,心里还是免不了委屈:“奴婢是人”
这不,还是布耶楚克这个做主子的知道疼自个丫头,她看了眼安静,随后又瞪了眼太子,意思不言而喻,倒是没有再躲开太子的怀抱,她想着:你一个古人都那么开放,那我就更不怕了。
于是,两个人粘粘糊糊地回了毓庆宫,太子自然是跟着布耶楚克回主院了。
太医一路急赶慢赶的,倒是比太子他们到的还早些,候了一会儿,看了太子的伤,把了脉后,只说,不要碰水,饮食清淡,开了药留了药膏,就走了。因为布耶楚克处理及时,空间里的药也是凡间的比不了的,太医再看时已经好了大半了,太医自然就觉得不严重了。
等到太医一走,布耶楚克把人都赶出去了,又仔细地给太子上了一遍药,好好洗了把脸,太子都感觉不到痛了,可是这金钱鼠尾的发型太丑了,脑袋基本跟光头没差,所以那块伤痕还是很明显的,但不留心刻意去看,也不是那么引人注意,随时戴着帽子也就行了。
太子等着布耶楚克给他处理完伤口后就拉着布耶楚克坐在他腿上抱着,布耶楚克也已经很习惯太子时常的亲密动作,她看了眼太医留下的药说:“太医留的药不要用,效果不好。”
太子无可无不可地点头:“听可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