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连陆夫人都不是了,有什么资格拦着我对我这么说话?魏延一下暴怒,掐住她的下颌道。
你以为有老夫人和我妈挡着,我就不能动你了?不要忘记你已经离婚了,等风头过去,你被赶出陆家,还不是任我得手,陆重渊一死,除了我无人再能护住你!
魏延,有什么我真希望躺在这儿的人是你,我的痛苦都是拜你所赐,你永远也得不到我,我敢抹脖子一次,就敢有第二次,你可以试试看。林晚晚决绝道。
她眼底的冷意和那天一样,魏延不禁打了个寒战。
他还记得满手的血,他怎么哭求林晚晚都不肯睁眼,心里害怕极了。
我迟早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嫁给我。魏延稍有收敛,仍然冷冷的盯着她。
林晚晚淡然一笑,放下了手中的小刀,只要我活着,就绝无可能。
魏延打量着病房的摆设,似有似无的提起,你刚才去什么地方了,一直在病房里陪着他?
林晚晚心里一紧,平静道:我肚子疼去楼下看医生。
我有很多手段能够查证你说的是不是真话,我再问你一遍ashash
林晚晚冷着脸甩出一盒治疗肠炎的药,你爱信不信。
料到魏延不信,她回来的时候提前去了医生那儿走了个过场。
魏延就是掘地三尺也查不到她撒谎的痕迹。
看着崭新的药,魏延眼中的疑惑一瞬即逝,低声道:难道是被姓姜的看见了?
他心不在焉的放下药,笑容冷的刺骨,我还有事,希望我下次来的时候,陆重渊已经死了。
他丢下诅咒转身离去。
背后,林晚晚视线幽凉,无声启齿,希望我下次再见到你,你已经在监狱了。
病房重新归于平静。
病床上苍白的男人,眼皮微微抖动了几下。
林晚晚彻夜不眠的守在医院,睡觉就勉强趴在床前。
半夜她被剧烈的震动惊醒,她揉着眼睛起身,看见陆重渊的身体挣扎着。
先生,你醒了吗?林晚晚惊喜的摇晃他,却发现这是陆重渊的肢体在反常抽搐。
叫来医生注入了镇定剂,林晚晚心力交瘁的问:怎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事?
医生道:病人不经手术,颅内中枢神经错乱,本来定期注射药物还是可以延迟生命的,可是陆家非要扣着唉。
药物,什么药物?
就是一种针对陆先生目前状况的药,陆先生身体底子好,车祸没有伤及要害,仅是药物治疗也有康复的可能。
林晚晚目露震惊,所以你是说,陆家不仅不让动手术,还要扣着救命药?
陆家这不是明摆着要耗死陆重渊?
她本以为只要陆续治疗,还要一线生机,可陆家和魏家已经卑劣到连药都不给的地步了。
医生临走前叮咛,如果你真的想救陆先生,一定要想办法弄来这药,这是陆先生最后的机会了。
林晚晚浑浑噩噩的送走医生,看向昏迷不醒的陆重渊,下定了决心,我一定要换到药,一定会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