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这串账户的,你知道我想说什么,从我们能安全出国开始,就一直是陆重渊在帮我们,从来不是别人,你说过找到了恩人会放下仇恨的,他为我们做了这么多,我求你不要再抓着过去不放了好不好?
这件事太过令人震惊,就连季清欢也愣了许久,才充满戾气的推开了季倾晚。
这都是他的骗局,是他伪造的证据,你怎么总是识人不清,他害死了我们全家怎么还会帮我们!
现在所有的证据都表明他不是凶手,甚至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你为什么执迷不悟?季倾晚泣不成声。
她只想让哥哥放下执念,安心生活,不要在像现在这样心怀仇恨,东躲西藏。
住嘴,如果你再敢说一次这种废话,你就再也不是我的妹妹!季清欢双眼通红,夺门而出。
留下季倾晚抱着证据大哭,哥,你放过陆重渊也放过自己好不好?
银行卡的事已经暴露,曝光媒体也已经联系了,还没有等到季倾晚和媒体答复的林晚晚很是焦急。
她坐在医院长廊上出神,一双女士帆布鞋停在面前。
林晚晚惊喜抬眸,倾晚!
嘘ashash季倾晚竖起手指,小心观察着四周,我来的时候看见魏家的人了,不要被他们发现。
她从包里取出一组注射药液,我听说陆家不肯给药,这是陆重渊现在正需要的,先用着,不够了在告诉我。
林晚晚吃惊道:你是怎么拿到的,最近这批药不是都被陆家和魏家扣住了?
不是我,我哪有这么大的本事?季倾晚苦笑,是我哥。
你哥原谅先生了!?林晚晚喜出望外。
却见季倾晚摇了摇头,他只是把药给了我,跟我说,陆重渊是他一生的对手,他不希望他死在别人的阴谋里,陆重渊,只能死在他手里。
充满煞气的话,此刻听来却不显得阴沉可怕了。
林晚晚展眉一笑,柔声道:没关系,有这些药就已经很感谢了,他愿意救先生,我和他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你哥哥起码是堂堂正正的。
叫来医生紧急输液,看见陆重渊情况好转,林晚晚才松了口气。
一通电话打来,是预约的张记者约她下楼见面。
林晚晚马不停蹄地前往预约的地方,是一处巷子里人烟稀少的茶楼。
她怕对方找不到,在门前等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带着口罩的男人走来,就是你说有关于陆家的大秘密要公布?
林晚晚察觉到几分不对劲,悄悄往后退了两步,你就是张记者?
张记者淡淡道:进去说。
他不由分说的把林晚晚推进茶楼,不等她反应,猛地扣住了她的包。
你干什么,你这是盗窃,有没有人!
茶楼里没有任何人,张记者夺走包,准确的翻出她藏在夹层里的录音笔就跑。
像是早就知道她藏录音笔的地方。
林晚晚快步追了出去,却眼睁睁看着他上了一辆豪车扬长而去,站住!
她气喘吁吁的扶腰,老夫人,还是魏延赵谨?他们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