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夫人睁大瞳孔,忽而又倒了下去装病,我不管,这事牵扯魏家你必须给个交代!
老夫人不必栽赃陷害我,魏延说的很明白,是他自作多情来救我,而我从没想过要离开。林晚晚说话间看向陆重渊,眼珠错都不错开一下。
她在对他解释。
陆重渊顿了顿,并未看她,魏延,你说。
魏延见到他本能的害怕,但想到林晚晚,他硬着头皮对峙,对,就是我要带晚晚走,和她无关,你们少把错推在她身上!
你要带她走,原因,目的地,交通问题都想过吗?陆重渊并未生气,面庞出奇的温沉。
只有身旁的姜助理脸色难看。
先生越是平静,就意味着怒火已经到了不得不镇压的地步。
魏延看他没有动怒,胆子越来越大,晚晚和我本来就是天生一对,是舅舅你非要把她抢走却弃之如敝履,还把她关起来,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我要带她离开这儿!
至于目的地和怎么走,他完全没想过,支吾的回答不出来。
陆重渊指节按着额头青筋,魏延,你是我的外甥,所以我在你很小的时候就告诫过你,行事前三思,没有周全的计划不要行动否则只会一败涂地,你学了吗?
我
我还告诉你,人切忌贪心,尤其是觊觎自己不配得的,得陇望蜀必遭报应,你又听了吗?
魏延脸色惨白,舅舅,你就成全我们,反正你也不爱晚晚了,把她让给爱她的人有什么错?
陆重渊漆黑的眼眸像淬了寒冰,魏延,不是我不教,是你不听不学,我无愧你母亲,但你却有愧于我。
他转眸盯着林晚晚,为了一个女人你迷了心智,不惜逆反长辈与亲朋为敌,你真让我失望透顶。
他的口吻满是不屑,林晚晚血液像被冻住,嗫嚅道:你不信我?
陆重渊看似在对魏延说,实则在对她说。
魏延攥紧了拳头不甘心道:难道舅舅不是这样做的吗,你可以为了晚晚和所有人为敌,为什么我不行!
因为你不配!陆重渊收回视线,寒声驳斥,你连当魏家继承人的资格都没有,还敢和我相提并论?
倒在地上看戏的老夫人一听他训斥魏延,不爽的开口,魏延是陆魏两家的血脉,身份矜贵,怎么还比不上你了?
她从前就看不惯陆重渊的母亲,就算他身上流着陆家血脉,也觉得不如魏延。
正是因为空有身份却是个草包,才格外令人失望,陆魏两家多年教养都浪费给了你。
老夫人下意识想反驳,被陆重渊打断,你身上的一切都来自陆家和魏家,离开了家你要怎么养她?
魏延涨红了脸,我就是去乞讨也不会让她饿肚子!
陆重渊沉冷的语气带着嘲弄,你也的确只能乞讨了。除了吃喝玩乐你一无所长,离开魏家你什么都不是,都到这个地步了,还要让她跟着你受苦?
片刻寂静,魏延丧气的垂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