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乘赔笑,魏少要飞机要的太急,各项检查还没完善,一时半会起飞不了。
那要多久!
起码一个小时。
想起林晚晚还病着不能受惊,魏延忍着没动怒,快点,这是病人,等不了你们太久!
空乘班组唯唯诺诺的下去了,魏延让保镖们围着飞机以防不备。
他搂着林晚晚露出了笑容,等我们去了德国治好病,我就帮你改名换姓,直接结婚,我们十八岁,正好符合德国的法定结婚年龄。
终于没有陆重渊夹在中间,魏延前所未有的开心。
他想的很远,生孩子太痛了,我们就生一个,无论儿子女儿我都喜欢
絮絮叨叨实在太吵,晕过去的林晚晚被他吵醒,咳出一口血,闭嘴。
晚晚你满意我的计划吗,现在没有人能分开我们了。魏延的眼中映出疯狂。
林晚晚没好气的推开他,放开我。
她被魏延运来运去一顿折腾,内脏痛的要死。
魏延不愿,你现在很虚弱,我必须扶着你。
林晚晚被迫坐下,暗中从窗户打量四周。
外面都是魏延的人,但是飞机上没有,她想了想,疲惫道:我要去洗手间。
我陪你。
我讨厌不知趣的人。
林晚晚冷下脸,魏延怕她生气,只好松开手,晚晚不要生气,都是我的错。
瞒住他走进卫生间,林晚晚看向镜子里惨白的自己,嘴角讥诮上扬,魏延,让我跟你过一辈子,我宁愿去死。
她拖着病痛的躯体找机会下了飞机,利用死角躲过了保镖的巡查,一步步艰难的往机场走,先生,求求你一定要在机场。
飞机上,魏延等不及敲了敲门,晚晚,你在里面吗?
久久无人应答,他破门而入,盯着空如一人的卫生间怒吼,她跑了,去给我追!
夜色中的吼声格外骇人,林晚晚听得身体一抖,提快步伐。
有保镖眼尖看见了她,她在那儿!
无数纷沓的脚步声跟来,偏偏这时候身体掉链子。
毒素波及到了肺叶,她喘不上气,痛苦的蹲下身体,泪水模糊了视线。
先生,你到底在哪儿,我快死了可我死前,还想见你最后一面。
眼前一黑,她栽了下去,只感觉身体被举起,重新运上飞机。
她满心绝望。
机场大门前,陆重渊的车疾驰而来。
一看见他,拦路的人脸色不自然的变了变,陆先生,机场实在是不方便
陆重渊人虽坐在轮椅上,但莫名给人一种泰山压顶的威迫感。
他冷冷扫来一眼,锋利如刀,让开,我只说一次。
真的不行。这一次,对方的声音开始打哆嗦。
陆重渊沉淡挑起唇角,笑容冰寒,很好,那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