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重渊眯眼,第三下,教你做人诚信,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林晚晚离家的书信是你仿写的,你故意挑拨离间,可惜她永远也看不上你。
三下结束,聂锋被放开,整个人绵软无力的跪在地上。
陆重渊冷漠无情的俯视他,如果不是你的父亲,你已经死了,我留下你,不会再有下次。
门被打开,陆重渊操控轮椅冷冷离开,背后聂锋虚弱的冷笑起来,你得到她的身体又有什么用,对我说的这些话为什么不对你自己说?
他已经爬不起来,眼底充满恨意,她的确看不上我,可她也不会爱上你,否则堂堂陆重渊对一个女人这么在意,她怎么会不知道,还不是因为她心里根本没有你!
愚蠢。陆重渊回眸,扬唇冷讥,把他交给他的父亲。
等到半夜,陆重渊才回卧室。
林晚晚见他进来,主动抱着枕头被子出去,陆重渊淡淡道:我准你出去了吗?
睡沙发也怕碍着先生的眼,我去客房睡。林晚晚自嘲一笑,如果先生还不满意,我可以睡杂物间。
连家里的女佣都不睡杂物间,她把态度摆到了最低,可陆重渊只有怒火。
他将她扯回面前,你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即便不是你自己要走,给聂锋织围巾,值得么,他根本不配!
林晚晚平静道:先生,那条围巾我是给你织的,我织了一周,扎破手指结疤后又扎破,特意挑选了你最常用的烟灰色,这是送你的生日礼物,你不想要,也用不着侮辱我。
陆重渊瞳孔紧缩,你说什么?
围巾被细致的叠好放在桌上,林晚晚拾起摸了摸,抬手用打火机点燃,先生不要,也没有它存在的必要了,就像我一样,您不想要我随时都可以说,不用想尽办法赶走我,你一句话,我立刻就走,绝不多留。
她倔强的微微点头,不卑不亢道:先生晚安。
她背影决绝转身就走,陆重渊像被人闷头敲了一棍,攥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走,林晚晚,你听我说。
很晚了,先生该休息了,我无话可说。林晚晚微笑着拂开他的手,双眼平和而无神。
陆重渊不知怎的想起聂锋说的那句话。
她心里根本没有你!
他压着怒火将她扯上床,欺身而上,擒住她下颌道:我让你留在这儿听不见,非得要我亲自动手吗?
林晚晚安静的望着天,不予回应,她脖子上的吻痕刺痛陆重渊眼球。
他狠狠吻了下去,像是要抹掉这些吻痕,只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片刻后,林晚晚轻喘着被他松开,她勾起讥讽的冷笑,先生这样对我,和聂锋又有什么不同,说到底都是一样的。
陆重渊怒火中烧的拨开她身上的衣服,我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你说我和他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