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晚一路跟到浴室门口,就在门快要被关上的一刻,她被陆重渊抓了进去。
先、先生?
白雾缭绕,水汽蒸腾,她怯懦紧张的结巴起来。
不是怕离开我会有老鼠吗,在这儿等着。
陆重渊音色微凉,没有任何的,淡然绅士,说完就去了淋浴间。
洗手池与淋浴间有磨砂玻璃隔开,林晚晚根本看不见浴缸里的男人,可随着水声淅淅沥沥,她的心还是剧烈收缩着。
脸怎么会这么烫?
她想拭去镜面雾水照一照脸,可雾气弥漫,视线受到阻碍,不慎碰倒了桌面的花瓶,养花的水泼了一身。
林晚晚惊呼,糟糕。
怎么了?
淋浴间的男人听见声音,关上水大步走来,猝不及防与脸色通红的林晚晚对视。
她身上短裙湿透,清晰勾勒出丰盈与雪白窄腰,被打湿的乌发往下滴着水,小脸娇媚,怯生生的望着他,先生,我不小心打翻了花瓶。
受伤了吗?陆重渊移开视线,气息不匀。
没有。林晚晚乖乖摇头,抬步往门前走去,我去穿衣服。
她没想到地面湿润滑腻,一脚踩空,失衡的往后仰去。
啊ashash
陆重渊稳稳接住她,他双臂有力,凌空将林晚晚抱起,你没穿鞋?
我从后门进的,没有拖鞋
林晚晚不敢抬头,声音发颤。
灼热的温度隔着单薄湿衣,贴在她敏感的皮肤上,一室寂静,空气浮动着暧昧的暖香。
陆重渊的声音,陡然哑了几分,地上滑,我抱你去换衣服。
林晚晚被他抱出浴室,冷的轻微哆嗦。
陆重渊指尖用力,收紧了怀抱,冷就抱紧我。
她犹豫了一会儿,小手搂紧了他宽大的背。
谢谢先生。
更衣室干燥温暖,陆重渊送她进来就出去了。
林晚晚挑了件真丝睡衣换,扣子却和头发绞在一起,她急的要哭,轻轻对门外唤道:先生。
陆重渊闻声入内,目光落在她的丝绒绿裙上,极致幽暗的翡翠绿,反而衬得小姑娘越发白皙娇艳。
她却单纯的软声说:先生,我的扣子和头发分不开了,可不可以帮我?
陆重渊顿了顿,沉声,好。
他靠近她,能嗅到她身上柔软的甜香,他的大手裹住她的小手,慢条斯理的将发丝一根根从扣子里挑出。
耐心点,很容易。
林晚晚被扯痛的头发终于得救,她感激的抬眸,多亏了先生
气息一滞,她的唇刚好划过陆重渊的,像蜻蜓点水,撩起无数涟漪。
陆重渊眸光幽暗,他垂眸凝视着林晚晚的唇,心尖一动,附了过去。
林晚晚推开他,仓皇而逃。
很晚了,明天还要上课,我先睡了!
陆重渊徐徐挑眉,压下了灼炙的,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