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开账前后左右的瞧了一遍,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叶竹简递给了裂安。
后者看着制作精细的竹简,五个字映入眼帘。“城西夏岗客栈!”
“嘘,官人小点声,莫被他人听了去!”尚开账食指压着嘴唇嘘道。
裂安朗笑道:“消息都被你拿到大街上卖了,还怕别人听见?”
“先生家居何处?”
尚开账紧张的瞅着他道:“官人意欲何为?”
裂安开玩笑道:“若是消息假的,我好打上门去,寻个公道!”
他胖乎乎的脸庞奸笑道:“官人这行的规矩是概不退换,不负责售后!”
裂安笑道:“真是一副奸商的嘴脸!”
“走!”
轻夹马腹,身影入城。
尚开账拱手道:“恭送官人!”
“另外再提醒官人一句,夫人当家,墙倒屋塌!”
裂安默不作声!
奔出数米的札青又喜又怒;马鞭指着他差点回去赏他几鞭子。
半个时辰后,裂安在一家客栈门口停下,札青一路上都沉浸在尚开账的最后一句话中,直到发现前者停下,才回过神来看着门匾道。
“夏岗客栈!”
“你还真相信那个骗子!”
裂安耸耸肩道:“十块下品灵玉不能白白浪费吧!”
他把马交给了店小二后,瞅了一眼无名指上的戒指径直走入客栈,喊道:“小二先来一些酒菜,再准备两间上等房!”
“好嘞!”
“客官这边请!”
小二好奇留意一眼奇形怪状的戒指弓腰道。
裂安目光在客栈环视了一圈后,找了一个空位和札青面对面坐下,很快摆上了酒菜,他看后者仍旧闷闷不乐,大大方方给其斟满一杯。“不用咽不下这口气!”
“这个尚开账说不定真没有骗你!”
他用手指敲了敲伤痕累累的桌子道。“你看桌子上的刀痕,剑痕都在诉说这家客栈曾经发生过的战斗!”
札青不服气的问道:“这些伤痕和秦帝剑存在有什么联系?”
裂安解释道:“表面看似没关系而已!”
“你看这桌子上的痕迹确有些布满了脏污,但你看这几条,它们颜色鲜艳,说明是留下不久的!”
“除此之外附近的桌子也有几个是新换的!”
“窗框上也新增了不少毁坏的痕迹!”
“它们都是在告诉我们,这里发生过激烈的战斗!”
札青继续问道:“这些痕迹未必能证明是因为秦帝剑在这里而引起了激烈战斗,难道不能是其他战斗?”
裂安摇摇头道:“秦帝剑现在的确不在这里!”
但不意味着以前不在。
他接着像变戏法一样从衣袖中取出一张纸筒,递给了札青。
后者打开读了一遍,杏眸大惊,纸筒上写着确认无疑的消息。“秦帝剑主前日重伤镇府司高手,已离开夏岗客栈,请在客栈静候佳音!”
裂安转转左手无名指上的蛇形戒指道:“这是不久前有人偷偷塞给我的!”
“除非是出现异常凶险的情况,否则镇府司的人不会不见我!”裂安神色凝重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镇府司的人很可能全军覆没了!”札青大胆猜测道。
裂安有这样的猜测,只是不愿相信。
“这是你执意插手秦帝剑的理由!”她如同大梦初醒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