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过去,坐到船头上,轻声的说了句:“你怎么什么都会,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
“有啊。”他笑着说:“不爱你,我不会,什么我都能学会,唯独这件事学不会,也不想去学。”
“许盛。”盛夏,突然叫了他一声:“你这情话说的一溜一溜的,你到哪里学的呀?”
“面对自己喜欢的人说出这样的话,从来都不需要去学的,那是发内心的想法。”
许盛坐在船尾划着船,盛夏,坐在船头看着他。
“夏夏。”许盛,划着船叫了她一声:“你能不能叫我一声,阿盛呀?或者再喊我一声……许盛哥哥也好。”
盛夏盯着他看了很久,张了张嘴,温柔的喊了声:“阿盛,谢谢你!”
这一句谢谢是她,发自内心的谢谢,谢谢他,让她很长一段时间,都感觉不是一个人。
以前她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有家人却感受不到一点点家的感觉,他们每一个人对她都是客客气气的。
直到后来她才知道,她所谓的家并不是家,所以即便到后来她得了绝症,她也是一个人。
许盛:“谢我什么?”
盛夏对着他笑笑,并没有回答他。
…
小船停在了一个荒凉的小岛上,其实也不算是岛,那只是在岸边的一座山。
两人下了船,看着山上比他们还高的杂草。
许盛放下背篓,从里面拿出一副手套带好,拿起刀二话不说就砍了起来。
回头看了眼站在原地,抬头仰望着上方的盛夏:“夏夏,你站在那等一下,我先把路给弄出来。”
“一起吧。”她收回视线朝着放在地上的背篓走去,里面还有一副手套和一把刀:“两个人快一点。”
两人人花了十几分钟的时间,终于把路开了出来,终于看到一个小土堆,像一个小山丘一样,上面的杂草已经被人清理干净。
祭祀台上放着一束新鲜的康乃馨,那个坟头上的香还冒着烟。
许盛从下面背着背篓走上来,看到已经被人祭祀过的坟墓,还有从另一边开出来的一条路。
“你们家还有其他人来祭拜吗?”
“应该吧。”她喉咙沙哑的说了句:“那么多年了也该来了。”
她慢慢走过去,把怀里的康乃馨和那束新鲜的康乃馨放在一块。
许盛也跟着把祭祀的东西放到了祭祀台上,没有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