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大耳贼怪罪…这”?
“哼哼…此天下能禁锢俺吕布之人尚未出生尔”!吕布豪气冲天不屑一笑。
“敢问温候吾等今后去处”?魏续憋了很久才讪讪道。
“先去彭城找文远众家兄弟。对了命人将能带走的粮草辎重都带上,带不走的全部烧毁。吾要给曹阿瞒一个大大的惊喜。哈哈…”。
城外夏侯渊与于禁正在有条不紊的指挥着各种攻城准备。突然城门大开大地震颤,一支三千轻骑杀了出来卷起一阵狂飙。众人毫无准备。赤兔一马当先如丹似火冲在最前面,顷刻间人仰马翻哀嚎遍野。等于禁、夏侯渊各自笼络队伍再找吕布,早已潇洒而去不知所踪。众人无奈只得先拿下小沛再飞马报于曹操。
彭城城楼之上张辽正与吕布叙话。
“温候为何如此轻易就放弃了小沛”?张辽很无语的望着这位十分任性的主人。
“不放弃又当如何?让区区三千儿郎们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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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战吗”?吕布不满的抗议着。
“小沛乃徐州西北之门户。此处一旦丢失则彭城、下邳、郯城、琅琊皆会随时造到曹操偷袭。”
“那又如何?吾等皆是过客,如此卖命那刘玄德感激否?又当如何回馈吾等?”张辽一时沉默不语。吕布上前拍了拍张辽肩膀安慰道:
“文远!汝自并州相识便追随吾左右。吾之为人汝其会不知?然!吾平素或恣意妄为亦或狡黠诡诈,然皆是对外人尔。对吾等自家兄弟何曾有过?”
“温候此言甚是。在下愿追随您左右亦是为此尔”。二人身后突然有人搭话。张辽略有吃惊回头望去。只见陈宫迈着方步摇头晃脑的走了出来。
“公台何时至此”?张辽问道。
“唉…温候素来便知汝与高顺皆是榆木疙瘩倔毛驴,理不言透绝不顺从。故才携手而来。然!在下先要感谢文远尔”。说着便躬身下拜施以大礼。张辽慌忙双手相搀。
“快快请起!公台此言何意”?
“呵呵…若非为汝。在下只怕早被温候弃置东禺了”。
“哎…公台说得那里话来。吾何曾弃过尔等?要怪就怪那曹阿瞒如鬼魅随身锲而不舍,让吾等不能片刻喘息”。吕布双手一摊十分无辜。
“既然如此。温候与公台今后有何打算且一一道来”。张辽不愿啰嗦急忙把话题又拉回来。
“有何打算?呵!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吾等弟兄疆场生死搏杀所为者何?不过区区州县安身尔”。
“莫非温候又要行兖州故事”?张辽冷冷看着吕布。
“嗳诶!文远此言差矣。外人皆言俺吕布不识忠义,汝等岂会不知?那张扬大哥为何要离开丁原。汝不知乎?以进京面圣提点之名便轻松夺去了其官职。后又以替朝廷招募新兵为由指使其百人攻打黄巾贼千人山寨。其借刀杀人之心汝会不知?吾原以为文官杀人不见血,没料想武夫恶毒尤甚之。当初俺被董卓看中前去与之辞行,也没料想其勃然色变抽刀便砍,错乱之下才失手杀之。后来之事汝张文远皆一一知晓。那些把控朝堂身居高位者,那些四世三公名满天下者,那些锦衣玉食家奴无数妻妾成群者,吾等都一一见识了。如何?可曾有汝心中正直圣明之主?袁公路府外百姓饥寒交迫卖儿卖女。府内却山珍海味歌舞升平。袁本初外人只知其仁义道德谁又能知其侮辱后母行苟且之事?那曹阿瞒何其英雄?为报父仇不惜屠城数万为其父祭奠亡灵?此等蝇营狗苟之辈皆霸州占郡,作威作福。俺吕奉先为何做不得”?吕布越说越气,张辽却无言以对。
“吾等弟兄一路走来见识最多者莫过于豪门显贵之士、仁义道德之君、庙堂高座之臣,哪个不衣冠楚楚道貌岸然,谁人不温文尔雅相貌堂堂?然则私下几人称孤几人道寡,汝张文远真不知乎?汝又怎知那刘备刘玄德不是如此?”吕布又拍了拍张辽肩膀“文远!俺吕布或许有些真小人然总好过那些即当婊子又立牌坊的伪君子吧?至少在尔等兄弟面前俺从不作态。”
“唉…”沉默良久张辽一声长叹。
(本章完)